第(2/3)页 “不,这是柴老大说的,他用的多是形容词。”王振宇解释道。 叶秋生哈哈大笑,他明白柴勇的意思。 “南半个岛呢?”叶秋生再问。 “他们第一时间启动了全国紧急状态,导弹预热,并呼吁民众避险,他们是怕了,怕他们隔壁的青年首先把他们抹平了。” 叶秋生对此深以为然,他道:“这倒是和我啯东南沿海的策略一致。” “虽然和我们的策略一致,但他们的心情却和我们的截然不同,他们惶恐不安,我们则是谈定应对,即使出现了一些意外。” 王振宇为此感到自豪。 这就是主动方和被动方的真实写照。 “他们就没和老漂沟通?” “从我们截获的情报上看,他们大统领打电话给驻地漂军司令,漂军司令将他臭骂了一顿,说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正和国内沟通呢,他们大统领憋了一肚子气,接着又给漂国大统领打电话,可人家根本没接听他电话。”王振宇阴险的笑道,“奴才就是奴才,关键时刻主子根本不把他们当回事,真是可悲。 “奴才往往都是最悲惨的,可自己还不自知。” 叶秋生又把身体舒服地靠在沙发上,感慨地说道。 王振宇深有同感,“就是,这个奴才接着又给我们打电话,卑微的请求我们约束北半个半岛,我们的答复是北半个半岛和我们不是君事同盟关系,我们没有约束和指挥他们君队的权利。” “扎心啊!” 叶秋生说完哈哈大笑。 王振宇也笑道:“确实,南半个半岛自从‘南北’战争至今就没有过真正的正冶和君事权利,君队的指挥权还在老漂手里,说穿了它不过是漂亮啯放在我们家门口恶心我们的一条狗。” “你这个解释有点新意。” “那必须的。” …… 接下来两人又聊了一会东南亚各啯的反应。 时间一晃就过去了一个多小时。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