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吴素素和金富贵的夫人送来了夜宵,三人都没离开各自的位置,不过就这么干坐着也无聊,需要点东西提一提精神。 中途金富贵问了一句:“杨貂寺,要不要让我夫人进门去看看公主是否无恙?” “不用。”杨貂寺双手抄在口袋中:“公主定然无恙,我有办法知晓。” 这杨貂寺手里应该是有一件可以确认到九公主生命安全的特殊奇物,因此才表现的这么冷静。 “谢谢吴姑娘。”白榆接过对方递来的夜宵,嘴唇开合,道了一声谢。 吴素素施了个万福,身形没入夜色里。 后面厨娘提着灯笼追了上去:“诶诶,你等等我呀,我晚上一个人不敢睡。” 然后…… 时间就这么过去了一整晚。 金富贵迷迷糊糊的被踢了一脚,他看到站起身来的枪魁,一个激灵:“来了?” “是天亮了。” 杨貂寺从口袋中取出一串佛珠,看一眼完好无损的佛珠,微微松了口气。 金富贵扶着腰,有些后怕也有些遗憾的说:“一晚上都没出现,看来是真的没敢来啊。” 白榆从屋檐上跳下来,平淡道:“那也未必……接下来还需要亲眼确认一下公主的安全。” 杨峥点头,来到门前,敲了敲房门:“殿下,已经过去一夜了。” 里面没有动静。 他继续敲门。 里面还是没有动静。 就这样连续敲了好几次,却连一句回话都没有。 杨峥忍不住了,推门而入,下一刻屋子里的场景让他直接呆滞。 空荡荡的屋子,空荡荡的床榻。 九公主殿下已经不翼而飞! “这,这……”杨峥说不出话来了。 一旁的金富贵看了一眼,直接头皮发麻:“怎么回事!殿下呢?” “我们一整晚都守在门外,根本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进去啊!”枪魁也吃惊不已。 白榆也在刚刚走进去打算看一眼,就被杨峥一把扯住衣袖:“是不是你搞了什么鬼!还是你玩忽职守!” “没想到你第一时间会怀疑我啊。”白榆挑了挑眉毛:“我做了什么值得怀疑的事么?” “昨天殿下见了你之后就是一副心神不宁的模样!”杨峥扬眉怒目道:“殿下失踪,定然是我们三人中有谁有问题,你最好是从实招来!” 白榆听到这句话直接笑了:“你认真的?” 杨峥恨不得直接挥拳砸向这张讨人喜欢的英俊脸庞。 枪魁连忙制止:“现在是该把先人召集起来,然后尽快找到九公主殿下!你不是说殿下目前还没事吗?如果他昨晚说的是真的,死者是被放血而死,那么现在应该还有机会救人!” 金富贵附和道:“你说得对,先找人!殿下或许还活着!” 杨峥瞥了一眼佛珠,松开手,低沉道:“如若殿下有恙,我定要让你付出代价!” 白榆搂了搂衣袖,面无表情。 众人在别院里搜寻起来,同时敲门把人叫醒。 但接下来的事更是接连变化。 除了吴素素和厨娘在各自的房间被叫醒外,其他的人都没有回应。 那对打工人双胞胎也不在房间内,直接失踪了。 同时失踪的还有凰栖云,她也是一整晚都没有露面。 等白榆回到了房间前,打算开门时,枪魁先一步踹开了房门。 紧接着一股强烈的血腥味道飘来。 定睛看去,竟是有两具尸体躺在客房的地面上。 两具尸体被砍下了头颅,但从衣着来看,应该就是那对被人雇佣前来的双胞胎。 枪魁目光扫视一圈,大声道:“凰栖云何在!” 声音传遍了方圆数里,震的屋檐上的灰尘簌簌落下,却也没人回应。 白榆默默无声的走到尸体旁边,检查了起来。 人是死透了。 但是身上没有放血的痕迹,只是头颅被砍下来,应该是死在斩首利器之下。 两人身上都沾染着不少的灰尘和泥土,不少都混入了大量血液变得黢黑。 他检查的时候,有一杆长枪放在白榆的肩膀上。 “白公子,我需要一个解释。” “什么解释?”白榆头也不回。 “凰栖云在哪!” “或许是去上厕所了吧?” “休要胡扯!她去哪里了,为什么房间里会有这两具无头尸体!”吴家枪魁冷冷道:“该不会是你们里应外合的绑架了九公主,并且杀人灭口吧!” 白榆无语至极,回过头翻了个白眼:“我为什么要这么做?退一万步来说,即便是我这么做的,那我干嘛还留在这里?” 金富贵也说:“白兄可能是不知情的!他昨晚都跟我们在一块儿啊!” 枪魁盯着室内的尸体,低沉道:“我从一开始就在怀疑凰栖云,却是被你三番两次的阻拦,很难让人不去怀疑你们是不是从一开始就是一伙的!” 白榆推开压在自己肩膀的长枪,语气也没了之前的那么客气:“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磅礴的灵魂力量在双目中汇聚着化作炽烈的扶光,狂暴的威压呼啸而来,呈盖顶之势,连空间本身都在震颤。 “是不是我表现的过于和善,让你们会错了意?” “你是不是应该考虑一下跟我说话的语气?” “白某,何时成了任由尔等拷问的犯人了!” 吴枪魁手中的大枪在白榆的握持之下几乎拿捏不稳。 金富贵更是不敢直视,扶着墙壁站着,几乎在圣道威压下无从呼吸。 白榆推开长枪,冷哼一声,然后继续低头检查尸体。 枪魁后退几步,站在一旁……但表情并无怨毒,而是隐隐透着一丝言不由衷的急切。 他当然知道白榆何等妖孽实力,倘若白榆是真的动了杀心,在场之人有一个算一个,根本活不了! 他不蠢,因此从未怀疑过白榆就是凶案凶手,他根本没必要这么做,硬实力如此强大,在百草山庄内就是有着为所欲为的特权。 杨峥的表现是因为不知道白榆底细,他知道又怎么会如此胆大妄为,好歹是个武魁,自然不是那么冲动和愚蠢之人。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