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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妈。”江杰回问，“你呢？”

    “额……”李萱宁停顿了须臾，笑着说：“谁也不遗传，自我养成。”

    江杰：“……”

    两姐弟沉默了片刻，客厅里只有电视声。

    江胜过了一会，打完电话出来，见两姐弟在看电视，顿时觉得画面和谐，心情舒畅。

    李萱宁没这里待太久就回去了。

    江杰送她出门坐车的时候，突然问了句：“姐，你跟程昱熟吗？”

    李萱宁没想到他会问这个，愣了愣才答：“算熟吧。干嘛？”

    “有空帮我要张签名呗。”江杰笑着说。

    李萱宁意外，“你是程昱的粉丝？”

    江杰：“不行？”

    李萱宁：“行。有机会就帮你要一张。”

    江杰：“还要有机会？那看来也没多熟。”

    李萱宁：“……”

    她弯身坐进车里，侧头看他，“再见！”

    随即关上车门，车子扬长而去。

    李萱宁手撑着车窗，欣赏着外面的夜景。

    脑海里浮现江杰刚刚的话，思忖片刻，她拿出手机，找到了程昱的聊天框。

    今天还没称霸地球：[我弟想要你一张签名照，如果方便的话……]

    消息还没编辑完，然而突然手滑，莫名其妙点了发送。

    李萱宁：“……”

    她抿了抿唇，研究了一会那条发出去的消息，觉得语气似乎不妥，连忙长按消息点了撤回。

    再在聊天框里，重新组织新的语言，结果才敲下两个字，程昱便回了消息：

    程昱：[没问题，地址发我，我让人寄过去。]

    他居然已经看见了消息……

    李萱宁盯着聊天界面发了会呆。

    随后——

    今天还没称霸地球：[太感谢啦！]

    程昱：[举手之劳而已，别客气]

    程昱：[你还有个弟弟？]

    今天还没称霸地球：[对，他还是你粉丝，意外吗？]

    程昱：[没想到我的魅力已经渗透得这么深了，verynice]

    今天还没称霸地球：[人间迷惑发言.gi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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