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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威胁，这是威胁！

    这就好比，老师跟你讲，你不背书是吧？行，随便你，等你考试后你才会记起来要读书，到时候就什么都晚了。

    “行了，快告诉我，到底什么办法？”

    凌云霄不满的催促一声。

    老皇帝这才道：“业障是无法被消灭的，它只能转移，直至归于虚空，化于无形，而这最好的方法……”

    凌云霄立即明白，接着道：“便是死亡？”

    老皇帝点头：“死后魂归天际，一切还给虚空，自然也就没什么业障了。”

    “那么，谁来承受呢？”

    这是个很重要的问题。

    老皇帝负手道：“假如说，我打算从天牢里随便抓几个囚犯，转移业力，然后弄死，你觉得怎么办？”

    “你会这样做吗？”反正他是不太相信的。

    “我当然不会。”老皇帝微微一笑，随后抬起手来：“所以，一切只能归我。”

    说着，他将那一道弥漫着混沌气息的业力按进胸口，好似一把尖刀刺入了胸膛。

    凌云霄目瞪口呆，他这是打算自己一个人承受！

    只见他受了这业力之后，神情痛苦不堪，冷汗自额头冒出，捂着胸口半跪在地上，眼看着就要半死不活。

    难道就连圣人也无法承受业力吗？

    凌云霄慌了起来。

    “你，你这老家伙，何必如此？肯定还有别的办法吧？！”

    老皇帝颓然的抬起头来，冷汗中，带着苍老褶皱的脸上挤出一丝笑来，望着他：“到现在，你还不肯改口吗？”

    “改口？改什么口？”

    他先是一楞，随后想起来。

    哦对，他现在是长公主的夫婿，照理来说，得喊一声父亲，再不济也是父皇什么的。

    “你何至于此呢？冷不丁的就动手，也不商量商量，别开玩笑行不行？”

    老皇帝脸色苍白了起来，按着他的肩膀：“我自知命不久矣，我在临死前，最希望的，就是听到你，认真的叫我一声父亲。”

    “你别……”凌云霄心中复杂。

    不说他身上的渊源，就算是与长公主的关系，以老丈人的身份，于情于理，叫他一声也没什么不应该。

    见老皇帝肯为子女做到这份上，他只有叹息一声。

    也罢，叫一声也不亏。

    便答应他，轻轻喊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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