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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忠贤盘膝打坐，有一句没一句的回应。

    不多时，焰灵姬呼吸逐渐变得平稳，在莫名的安全感下进入睡眠。

    夜凉如水。

    李斯被王齮请去喝酒，但是这杯酒显然不是那么好喝。

    营帐中，几盏油灯散发着微弱的光晕，王齮坐在矮桌前，满沉如水，锐利目光紧紧盯着对面的李斯。

    巨大的压力之下，李斯感觉有些喘不过气来。

    “听说李大人之前是吕相国的门客，能入朝为官也是吕相国帮忙提携。”王齮周身散发的杀意尽笼罩在李斯身上，语气显得有些阴冷。

    这番话很明显是在提示李斯，吃水莫忘挖井人，他能有今天都是因为吕不韦，如果选择背叛，那就是忘恩负义之人。

    背负骂名在这个时代不是好事，还有罗网像是沉重的巨石，李斯面色发白，额头冷汗的滑落，他清晰感觉到王齮的杀意和警告。

    赤果果的威胁，不论是吕不韦或者王齮，他们一根手指就能捏死李斯。

    现在的李斯和魏忠贤不同，魏忠贤凭借售卖天价冰沙跟三寸不烂之舌，成功抱住赵姬的美腿，且武道实力属于顶尖行列，有自保的能力。

    李斯是文弱书生，三脚猫功夫根本不够看，要么继续和吕不韦混，要不然全力保护嬴政返回咸阳，成为嬴政的人。

    如果选择后者，在吕不韦势力瓦解前，李斯要面临巨大压力。

    “相国恩情，斯不敢忘记！”李斯心中翻起滔天骇浪，现在对魏忠贤的预测佩服不已，他跟盖聂没有想过王齮的问题，尤其还是以武安君白的角度分析出来的。

    难不成魏忠贤是兵家弟子？

    “看来李大人是位聪明人，怪不得吕相国会对你另眼相看，来喝酒！”王齮裂开大嘴笑了笑，洁白的牙齿在昏暗油灯照耀下，像是锋利的野兽獠牙！

    此刻李斯有苦说不出，王齮以势压人，话里话外都没给他选择机会，直接给他打上吕不韦势力标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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