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吸足了精气的狐狸精-《恋爱在精神病院》


    第(2/3)页

    顾然在她面前这么幼稚,说明什么呢?她轻轻笑起来。

    “早上好。”顾然应了声。

    严寒香沉吟后,说:“看你那么辛苦的份上,我送你一瓶。”

    一般人听见这个词,脑海中大概会浮现‘搞笑女扎堆’的场面。

    “所以他干脆就像李修缘一样,抛弃父母与未婚妻,上国清寺做了济公和尚?”

    “笑什么?”

    ————

    “你打算给陈珂买什么礼物?”

    过了一会儿,她深吸一口,像是将双脚拔出泥潭。

    “看来房间里有见不得的人东西。”

    打扫完后,气质女店主·李文说:“明天上午店里会有‘精神姐妹自助会’,能请你们来吗?”

    “二十八年,我没有任何问题,进入职场也很顺利,经过一番没什么特殊之处的努力,成为年薪四十万的组长,能稍稍一展抱负。

    何倾颜说:“你们没发现嘛,顾然是个坏人,贪财又好色。”

    但他作为精神科医生,李文又是精神病人,第一时间想到的自然是:女精神病人相互帮助。

    “一千六还是太贵了,我还想通过打工存钱,既给她买生日礼物,又给自己买冲浪板呢。”

    “一场精神病,我不但没有增加体重,自残让身体留疤,反而因为爬山、去海边等等运动,让身体更健康了。

    《私人日记》:八月二十四日,周六,晴。

    苏晴自然更不会说。

    “神仙也需要自己洗衣服吗?”顾然问,声音里带着笑意。

    就像新婚的第一天,看见妻子在家里洗衣服般的心情。

    “妈妈,”何倾颜好奇,“我爸是不行了吗?”

    “早上好!”她打着招呼,一边坐下来,一边扫视餐桌,看今天早餐都有哪些。

    “精神姐妹自助会?”顾然好奇。

    “你妈妈我已经清心寡欲七八年了。”严寒香坐下来。

    “其实,那个时候,”她慢慢回忆,“只要觉得精力旺盛,不是打扫病房,就是被苏晴带着去爬山,没怎么在意这方面。”

    她洗着内衣,娴静清雅的脸上露出啼笑皆非的表情。

    “每周周日上午,想来的都可以来,就在我的店里,大家互相倾诉病情,交流药物的好坏,分享哪个医院更负责。

    “嗯——”何倾颜陷入沉吟。

    好像就是现在严寒香帮她撩到耳后的那几缕。

    她一周晨练三次,时间不定,挑一周中起的早又心情好的三天。

    “完全看不出来。”顾然道。

    但比观音俗气。

    “傻孩子,谁管你啊,像你妈妈我这样的美人,单身是很危险的,你爸爸虽然不好用,但他的权利很好用。”

    “可就在这个时候,我脑袋出问题了。

    “我被丢入了低谷,觉得自己这么努力,每天只睡四个小时,结果皮肤差,减寿,生病,还便秘——抱歉,有意义吗?

    “当时我独居,我爸妈来看我,我和他们分享我的喜悦,吃完饭,爸爸忽然问我,‘闺女,你最近有什么心事吗?’,我说,‘我没有啊’,妈妈在一旁欲言又止。

    对观音,人们第一时间关注的可不是美貌。

    “也不是。”过了一会儿,顾然才说,“曾经有人对我说,‘我住在海边,你会冲浪吗?’,我问她什么是冲浪,她说‘踩在浪上’,她还说她会,我以为自己遇见了神仙。”

    “贪财好色也没错吧?”他说。

    吃饭的时候,她说起自己的病情。

    “回来!”

    晚上10点半,准时下班。

    四人在略显昏黄但明亮的灯光中干杯。

    “你小子!”何倾颜愤愤道,“竟然一个都说不出来,我对你太失望了!我要戳穿你的真面目!”

    “尽管点,我请客。”李文说着笑起来,“就当是请你们明天来自助会的贿赂。”

    “当然可以。”她说。

    “一想到今天还要打工,我就身心俱疲。”何倾颜说。

    包装很像——在男人眼里,但实际肯定更华丽。

    “你和香姨说说,说不定会给你折扣。”苏晴觉得自己像是在劝小孩,之前没觉得顾然这么幼稚。

    “周六周日不练。”顾然说。

    “不进!”顾然道。

    “也可以聊别的,化妆、衣服、宝宝、孩子、工作等等,只要能发泄压力,什么都行。”

    “我还没和你们说过我的病情吧?”李文继续道。

    她穿宽松的白色长裤和t恤,踩着拖鞋,头发随意地挽在脑后,荡漾着一股令人心动的娴静。

    “当时我只是单纯的觉得她是位好医生,后来我才知道,陪着一位躁狂发作的病人发泄能量有多累。

    等她洗好内衣和袜子,回自己房间晾晒好,两人一起去餐厅吃早饭。

    苏晴从他身边走过。

    “他又没在我身上花费精力,怎么照顾我了?”何倾颜反驳。

    “心累,你明白我的心吗?”

    苏晴、顾然也举起杯子。

    “于是,离开{静海}后,我利用工作磨炼来的组织能力,创办了‘精神姐妹自助会’,想把这种我认为至关重要的‘关心’,分给其他精神病患者。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