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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岑郁看了眼玻璃后悬挂的鸟笼——

    “一个朋友。”

    他永远在外这么宣称他们的关系。

    “哈。”面具男又笑了一下。

    他按下了一个按钮，“瑞恩。”

    岑郁刚在思考瑞恩是谁，便发现金发男人从门后走了出来——他先是恭敬地对面具男表达了问候，然后看向岑郁，“你们聊得如何？”

    “显然，他不愿意。”面具男有些夸张地叹了一口气。

    “他更向往外面的世界。”

    他往后走了几步，坐在了包厢内的纯白色沙发上……然后才对着岑郁挥挥手，“如果改变主意，我这里永远欢迎你。”

    谈话到这里就结束了。

    岑郁想，他看向瑞恩，“我可以走了吗？”

    “当然。”瑞恩慷慨地说，他又与001包厢的客人打过招呼之后，才带着岑郁离开……然后在包厢门关闭之后，往岑郁的怀里丢了手表模样的东西。

    ——里面存储着信用点，能在荒野和塔甚至堕落区交易用。

    “你赢来的钱，扣除了手续费、以及其他费用。”瑞恩看着岑郁。

    “……？”岑郁看了眼里面的信用点，“你们扣了多少手续费？”

    “一半的手续费。”瑞恩恬不知耻地说，“带走天使总要付出一些代价——这是临时撤销售卖的赔偿金。”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塞到了岑郁的手中——

    “如果愿意回来。”

    “塔永远欢迎你。”他冲着岑郁眨眨眼，“联系我，我可以帮你免去经纪人抽成和手续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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