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楼世业自皇帝寿诞那日后,就写了认罪书,将事情尽数供述,请求宽大处理。 人是老皇帝当年亲自提拔的,如今他是心寒彻底,但楼世业这么多年确实办了不少大案,于朝廷和百姓皆有大功,从前的青天之名也不是虚得,老皇帝看在过往的功劳上,最后只是罢了楼世业的官,留了一条性命,让其带着一家老小回老家。 近来京中对此议论颇多,都说皇帝惩罚过重,楼尚书被蒙在鼓里,并没有参与命案其中。 苏眷眯了眯眼,看向谢浔,“那几人你认识?” 谢浔定睛瞟了几眼,那几个口出狂言的,他有些印象,“这几人都出身寒门,没什么背景,自命清高,平时没少在静园高谈这些阔论,此番如此为楼世业说话,也不过是因为楼世业与他们同是寒门出身,却当得朝廷三品。” “觉得人家人脉颇广,想要讨好。” 他最是看不惯这些人,比蔡颐还讨厌。 苏眷笑,“原来如此。” 【仗着皇帝广纳谏言,什么都说,生怕旁人不知道自己长了一张嘴,就盼着能凭这么一番言论为自己的仕途讨得一条门路。】 谢浔当即对苏眷劝道,“你看,那个姓蔡的和这些人混到一起,能是什么好东西啊?” “你啊,就别打他主意了,咱还不如到百花楼去喝两杯。” 苏眷笑,“不急,再看看。” 说着,她突然想到了什么,视线往下,瞟了谢浔的屁股一眼,若有所思。 谢浔:“?” 【还真是年纪轻,屁股这么快就好,又能折腾了。】 谢浔额角直跳,怎么这话从苏眷这里听见,好像变了味。 “你还要再看什么,那姓蔡的成日就跟他们一起谈天论地,就是一伙的。” 还有什么好看的呢,苏眷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他话音刚落下,就听见那边的蔡颐朗声道,“血珊瑚何等极品,那江州知府若非心虚,为讨一线生机,岂舍得转赠?” “楼尚书何等聪慧,岂会不知珍品背后是何用意,既动了心思,便是有错,既有错,便该罚。” “事关人命,便无大小事之分,陛下圣裁英明,诸位兄台之言,蔡某实不敢苟同。” 谢浔:“.”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