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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陶磊按照何雨柱的吩咐，继续跟着王超，在厨房里跑跑腿，打打杂。
之后一连几天都是如此，何雨柱也仅仅只是在下班之前例行问一句，“今天感觉怎么样？”然后再说一句“明天继续。”至于其他的事，何雨柱根本不过问。
又过了几天就只有一句话“明天继续。”再之后就只有“继续”两个字。
一个月之后......
陶磊在厨房还只是打杂，何雨柱没教一点厨艺，时间长了，陶磊觉得有点不对劲了，就趁着中午休息的时候把王超拉到厨房外面，递上了一根烟：“王哥。我找你问点事。”
看王超接过烟，陶磊赶紧掏出火柴，给他点上。
王超顺势让陶磊给他点了烟，抽了一口，才开口：“说吧。什么事？”
陶磊：“我就是想问问你之前学厨的事。你之前也像我这样一直打杂吗？”
王超：“当然。怎么？这才打了几天杂就受不了了？”
陶磊：“没有。我这不是来跟着何师傅学厨的吗？这几天一直在打杂，跟做菜有关的事一点没干。而且这几天，何师傅都不怎么理会我，这不心里有点没底，找你问问情况吗？”
王超：“唉！这学厨都是一样的，都是先打杂，师父觉得你把厨房里的事都熟悉了，耐住性子了，才会开始教你。”
“原来是这样啊？我还以为何师傅不愿意教我呢？来来来，这包烟王哥你拿着抽。”说着陶磊把一包烟塞给了王超。
王超看了看手中的烟：“看在你这么长时间又是请我吃饭，又是给我烟的份上，我再跟你多说点。”
陶磊：“王哥，你说。”
王超：“何师傅这人吧，厨艺高，师出名门。但是并不是一个合适的师父。”
陶磊：“哦？这话怎么说的？师父厉害，教出来的徒弟不才厉害吗？何师傅厨艺这么厉害，跟着他学能差到哪去？你不会是嫉妒我吧？”
王超：“这有什么好嫉妒的。何师傅是厉害，但这几天他有教你什么吗？”
陶磊：“之前你不还说，学厨都是先打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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