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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凡注意到，她的瞳孔迅速扩大，取代了眼白的位置，双眼很快就变成墨一般的黑色。

    “这是在干嘛？小学生，被闺蜜背叛，已黑化？”江凡嘴上调侃着，内心已经提起十二分的警惕。

    “老江，你知道她在干什么吗？”尹良杰问道。

    “不知道，你知道吗？”

    “我也不知道。”

    尹良杰的回答让江凡很失望。竟然连她都不清楚，秦小玉藏了什么底牌。

    十方剑阵就是江凡目前的最大杀招，他再无其他底牌。秦小玉没有投降，敢使出这一招，恐怕有信心对付江凡的剑阵。

    秦小玉的双眼如同被烟熏过一样，已经看不出哪里是瞳孔、哪里是眼白。她手轻轻一挥，掌心出现的不是雷电，而是一团黑气。

    她的掌心向前，把黑气贴到剑阵屏障上。

    黑气如同强硫酸，剑阵屏障迅速被腐蚀，伴随着滋滋的声音，冒出白烟。

    江凡向剑阵注入灵气，却无济于事。十把剑闪烁一会，很快就消散了。

    “那是什么力量？我怎么感觉不像是灵气？”尹良杰惊讶道。

    “诡异力量。”江凡单手托着下巴，缓缓开口。

    “你是说，秦小玉掌握了诡异力量？”

    “我猜的。”江凡说道，“我也觉得它不是灵气。能破掉十方剑阵的，不是灵气，那还能是什么东西呢？”

    “可……秦小玉怎么会掌握诡异力量？她能从哪接触到呢？”

    “秦小玉姓秦。”江凡说道。

    “啊？”尹良杰一愣，她并不清楚，秦夜所在的秦家可能和诡异力量有染。官方还没有公布调查结果。

    江凡也只是猜测。他听唐鹤瑜说，秦叔华只有秦夜秦暝两个儿子，没听说他还有女儿。

    如果是秦叔华兄弟的孩子，那倒是有可能。

    但话说回来，秦夜、秦暝兄弟应该比这个少女大。就算秦小玉真是秦家的，连两个哥哥都没使用过诡异力量，她怎么能掌握这么快？

    “尹良杰，你个婊砸，待会我就让你跪在我脚下，我要狠狠地打你屁股！”

    “江凡，现在怎么办？”江凡头一次见到，尹良杰露出紧张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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