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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暨川一开口，张秘书脸色一僵，笑盈盈的抬眼看去。

    陆暨川点了点文件，似笑非笑的看着张秘书。

    “昨天晚上，是你给乔晚晚发消息的？”

    “……是。”

    “……”

    陆暨川没有说话，就这么看着他。

    张秘书沉默了一会儿，忍不住解释道：“陆总，您做的这些事情总不能瞒着乔小姐吧？而且我看您昨天晚上确实是喝醉了，所以我就和乔小姐说了一声。”

    陆暨川摆摆手，示意他不用说下去了。

    张秘书立刻道：“下次……”

    “下次继续。”

    ？

    张秘书一脸问号的抬起头来，在看见陆暨川一脸春色的那瞬间，瞬间明白过来，笑着点头：“陆总放心。”

    “好了，去忙吧。”

    张秘书从办公室出来才松了一口气，他昨天晚上就做好了陆总会怪罪的准备，但陆总看起来好像还挺高兴的，所以陆总其实内心也希望乔小姐知道他做的那些事。

    而且看陆总的神色，昨天晚上可能是一个美妙的夜晚。

    想到这里，张秘书骄傲的抬了抬头，正要离开，余光忽然看见有人从电梯出来，并且往办公室的方向过来。

    张秘书停下脚步，等人到了跟前才看向那人：“来送文件？”

    吴雪点头：“是我们部门刚刚修改好的文件，需要送给陆总审核签字。”

    “交给我就好了。”

    张秘书伸手，吴雪却往后面退了一步：“张秘书，您还是先去忙吧，我送进去就好了，就不麻烦你了。”

    吴雪说完就从他身边过去。

    张秘书回头将吴雪上下打量了一番。

    精致的妆容打扮，看起来废了不少心思。

    他也没有着急着离开，等几分钟后，吴雪从里面出来，张秘书叫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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