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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在永靖醒过来时，皇兄已经带着洛宝珠赶回了皇城，却留下一张字条。

    寥寥数字，就让他浑身瑟瑟，细密的冷汗爬满了脊背。

    那纸上写，风铃？婉儿？皇位？

    这是让他做出选择。

    他一时方寸大乱。

    夜流溪惶然的发觉，自以为天衣无缝的事，在那人眼中，却好似白纸一般透明。

    只是，他本抱着不成功便成仁的想法。

    那人向来杀戮果伐，如今却肯给自己一个机会，当真出乎他的意料。

    若没有婉儿，他要这皇位又有何用？

    夜流溪又抿了一口盏中的液体，茶味清香却有悠长的涩味在舌尖萦绕，这让他想起当时的自己颓然将纸条撕碎，就像四年前的那个夜晚，他胆怯着逃避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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