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反噬-《我是个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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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文中说了,这是王风尝试的第一次入梦,所冒的风险不小,虽然顺利的入梦了,可是最凶险的事情来了,那就是入梦的人,不能意识到自己在入梦,不然的话,梦境里面的规则就会发生改变,而王风这个梦境制造者,就会有危险。

    一旦梦境制造者开始觉醒,感觉着自己是在做梦了,依据王风的经验,依据不同的情况,有几种不同的处理方法:一种是想办法让做梦的人在梦里睡着,接着做梦,形成一种连环梦的构架,让做梦的人在梦里迷失,这样的话,虽然做梦的人会有察觉,但是对于王风的伤害是几乎为零的。

    第二种办法就是干脆形成噩梦,趁着做梦的人刚察觉,立即将梦境转换场景,变成恶魔场景,选一些做梦的人抵触的、不愿意接触的场景进行补充,但是这一种就会形成噩梦,很多情况下,一旦做梦的人脑海中承受不住,大脑就会形成保护机制,自动下线,也就是在梦中被吓醒。

    还有一种是给做梦的人一种错觉,即一种有限的自由,比如一个人做梦是跑步,他感觉着自己是在做梦,实际上现实中有很多给自己心理暗示,特别是做心理咨询这一行的,有些人在清醒的时候就会给自己设定几个场景,比如跑步,比如吃饭,比如写字,一旦他们在梦里发现自己在做这些事情,就会有一种潜意识的暗示,我这是在做梦,我这是在做梦,在梦里,我就是天,我就是神,这类人不好对付,但是还能对付。

    给这类人添加了一些限制性的条件,比如,跑步的话,跑着跑着就能飞,在做梦人的感觉中,自己是能飞了,但是飞不高,顶多算是漂浮,而且作者严重怀疑,最初小说中关于轻功的描诉,就是这么来的。

    废话不多说,王风在梦里会让人感觉着,我能跑着跑着飞,我能写着写着就出名了,我能吃饭吃着吃着就变身了,等等这些情况之后,给这些人的错觉,会让这些人迷失,迷失在梦里。

    最难对付的是什么情况呢,对于王风而言,是意志坚定、心思单纯的人、做事投入、心理素质极好的人,对于这种人,王风入梦的时候,一般都会避过,而对于李老爷子这种作风铁血、意志刚强、见过大场面,心理素质极好的红军老战士,王风所冒的风险,更加的大。

    因此王风构建的梦境,更多的是李老爷子的自身回忆,从老爷子的回忆录中选择去构建场景,可是老爷子不愧是意志刚强,而且执念太深,第一个雪山场景的时候,还是表现出12岁少年,可是越往后,觉醒的趋势越明显。

    到了草地,那一声爹差点喊出,还好王风动用了权限,将那一声变成了呜呜的声音,要知道,那一声在王老爷子的回忆录中,占的比例太大了,这种没有喊出的仇恨,内疚、愧疚,伴随了李老爷子一辈子,可是也正是这种说不出的内疚,才激励着老爷子的奋发图强,若是这一生喊了出来,王风估计梦境会立即崩碎,老爷子会立即意思到,自己在做梦。

    “我无数次在梦中喊他父亲,可是无数次的醒过之后,我才发现那只是一个梦。”李老爷子在和王风交谈的时候,每次都是要提到这个梦,这一生父亲,已经在老爷子心中形成了非常严重的心理暗示,还好,这一声没有喊出来。

    可是到了后面,老爷子的多次表现,很显然是要改变这个历史了,因为王风制造的梦境过于真实,老爷子反而认为自己现实的生活是南柯一梦,可是又认为自己的现实是对人生的预测。

    这一下可是吓坏了王风,王风没办法,只能通过种种小的偏差,来让老爷子认为自己那80年的经历,仅仅是梦,梦里面的事情,有些是当不得真。

    王风选择了动用一个关键的人物,老爷子的父亲的死亡,这才有了诡异的大雨和漩涡,虽然依旧是老爷子被救,可是老爷子似乎接受不了这个信息,因为在现实生活中,是李老爷子掉入了沼泽,众人拉不上来,李老爷子的父亲跳入沼泽,把老爷子救出的,同样是在过草地的第四天。

    李老爷子在梦境中的经历和被王风刻意模糊化的记忆产生了冲突,意志刚强,浑身充满了铁血气息的王老爷子,正在慢慢的觉醒自己的真实意识。

    一旦老爷子觉醒,老爷子一生杀人无数,浑身凝聚成的血煞能让王风瞬间吧变成白痴,能让受损的回梦枕,直接变成渣渣,而就在李老爷子刚刚意识到有些不对,王风召集来的乌云已经开始变淡,李伦周围战士的力气开始变小,而在现实中,王风一口鲜血,已经到了喉咙边上,嘴角更是已经沁出了道道血丝。

    王风将这口血费力的吞下,自言自语道:“亏大了,这下子真的亏大了,要是老爷子挣脱了梦境,就惨了。”王风吞下喉头的鲜血,拿红色的外套擦了擦嘴角的血丝,闭上了眼睛。

    此时在梦里,李老爷子没有发现四周钳制自己的力量越来越小,他在思考这一路上的事情,和那90多年的梦里的情况做比较,这个时候,王风的更改出现了。

    一个度过河的战士拿着一条已经被割掉三分之一的皮带和一个破烂的帽子走上了岸,眼尖的同班战士喊道:“班长的皮带和帽子,二娃,班长的皮带和帽子啊。”

    李伦的思绪被打断,身边肉眼看不到的红色煞气逐渐的收缩,并且逐渐的归于平静。

    “在哪里,在哪里。”李伦被惊醒后,听到周边的战士这样说,急忙向前走去。

    看到这条只剩下三分之二的皮带,李伦眼中的泪水,奔涌而出,拿着那个破旧的帽子,帽子的前檐下面绣着一个非常难看的伦字,这个伦字是前两天李大柱才绣的,当时还开玩笑说,这个帽子,算是李伦给自己的念想了。

    李伦拿着残破的皮带和帽子,泪水止不住,心里更是在不停的问:“为什么,为什么啊,你要这样离开我,我已经在梦里后婚了80年,你还要我再后悔80年吗?”

    “啊~~~~”李伦朝着天空大喊,“我不服,我不接受这样的结果,你告诉我,这是个梦。”李伦的双眼变得通红,四周的煞气,再一次涌起,而且比上一次,来的更加的汹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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