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宋甜儿道:“池朗死在离雪河畔,被巡逻之人发现的时候,尸体都已凉了... ...而且他是被一剑穿心的,当场就断了心脉。” 一剑致命,也就是说,这人的剑法远在池朗之上,甚至是压制性的、让他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见唐原眸色沉沉,宋甜儿垂了眼帘,继续道:“这事太过骇然,雪羡阁的人担心遇害的不止一人,所以就把大家都叫起来了。结果... ...” 唐原冷冷打断道:“结果就只有我和师兄没有出现,对吗?” “... ...嗯。”宋甜儿道,“我跟他们说您因为旧伤未愈,不便起身,结果他们差点闯进来。” “然后呢,谁拦住了他们?” “... ...宿维时。” 唐原将手搭在桌子上,修长指尖轻轻叩击桌面:“他可有进来查看?” 宋甜儿摇摇头:“没有。他甚至没跟我说话,一箭击退了那些要求闯入的人以后就走了。” 宿维时和他是有过肢体接触的。 昨天下午的时候,宿维时曾搭过自己的臂膀。 作为习武之人,一瞬间的接触已足够宿维时作出判断。他肯定知道,自己的伤已几近痊愈,至少已脱离了还需要闭门静养的程度。 可这人居然对自己的闭门不出没有丝毫疑问? 宋甜儿抿了抿唇,又道:“然后雪羡阁的人就去了隔壁。” 隔壁正是舒明决的房间。 唐原道:“但此时隔壁已经空无一人了是吗?” “然。” 这一连串的时间点确实是太过微妙了! 别说旁观者了,就连唐原自己听了、都觉得他和舒明决的嫌疑真是大得惊人! 何况他在白天的时候还因宁娴宜的事跟池朗生过冲突。 宋甜儿叹了口气:“公子,刚刚婢子来禀报过,其他人现在都在大殿,您要过去吗?” “不急。”唐原轻轻挥手。 现在刚刚寅时,既然说是在养伤、他就得有养伤的样子,去的太早了可不行。 他定了主意,便变回了原随云的样子,还悠闲地在躺椅上小憩了一会。 宋甜儿本因这突发之事心中惴惴,如今见了他这淡定模样,也跟着平静了下来。 也对,哪儿有自家公子解决不了的事啊! ——她还不知,其实她家公子不久前刚死了一回。 又过了两个时辰,初辉破云。 若在平素,卯时正是这些世家子弟们练剑的时辰,但现在,他们却全都放弃了习剑、齐齐聚到了烟龙城的“乘风殿”。 这大殿一般只为试剑大会打开,诸位子弟也只在试剑大会当天进过这里。 但现在事急从权,唯有这个地方能容纳下所有人、方便议事,雪羡阁便破格将其打开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