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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意思，太投入了。”一听竟然“决斗”到有真正的敌机靠近都没现，林俊都觉得有点好笑——果然是两头“笨驴”！

    “元帅，是个德国空军上尉，参加过不列颠空战。”古谢夫刚才接过了那本军官证，他看得懂德文，“上头有他的服役记录，这两枚勋章都是表彰他在对英国空军的空战中获得的空中击落战绩的嘉奖，是个王牌。”

    “王牌？击落过英国飞机，他是战斗机飞行员？”

    “是的元帅，应该是十架以上，这种纳粹骑士铁十字勋章获得条件，对纳粹空军而言是以击落敌机数量来计，必须过十架敌机以上才符合标准。”古谢夫精确的叙述。

    “轰炸机上的战斗机王牌，有意思。”

    这时阔日杜布走了进来，递给林俊一柄漂亮的德国空军军官短剑，做工果然精致。

    找来那两个愣头青，了解了击落现场的情况——那个德国上尉应该是在坠机时给甩出来的，这才没给烧成黑炭。飞机上的其他人就没这么幸运，一把大火后基本是什么都没剩下。

    除了这个德**官的私人物品和一堆烂铝，其它什么都没留给赶过去的几位。

    “元帅，我们还留了几样小东西，有钢笔、手表……”

    “除了贵重物品和机要文件，你们都可以留着，我的部队不是什么东西都要上交的。对了，手表不属于贵重物品，我不管它是基辅产的还是瑞士的进口货。”林俊打断了两个年轻人的陈述——一切缴获都交公？那是瞎话，战争时期没这样多的规矩：那些小东西就让他们留着好了，再说自己都是这样爱占小便宜的习惯，做了元帅也一样。

    按照谢尔盖定下的“不成文规定”，从尸体上搜到的一般小物品要交给击落那架飞机的飞行员，不能确定就自己留着，也就是说眼前的这些东西都是阔日杜布的。但上尉对于那些零碎没兴趣，虽然那块德国手表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还能走。

    谢尔盖知道林俊的喜好，当过他僚机的阔日杜布也是清楚无比，第一时间就把那些林俊喜欢的东西给收缴了：年轻人当然没意见，皮带、靴子、钢笔、香烟、银质香烟盒加上皮夹等等，足够他们和一起出力的地勤同志分的（有人用这点抨击过血蝠，但不要奇怪苏维埃军队的士兵有这个习惯，全世界都一样，总会给自己留点纪念的东西，这是事实：都用自己的生命去战斗了，难道还不能容许他们给自己找点小小的纪念品？。）。

    其实飞行员们还是违反了“规定”：地勤组长留下了一枚小小的铂金戒指，其他人当做没看见——他打算把它送给自己的未婚妻。

    林俊懒得去管那些小小的违反规定之处——如果飞机上有几大块金砖，同志们会上交的，他们知道轻重。

    “元帅，这不是德国空军军官的短剑，是纳粹国家社会主义航空团的短剑，这人还挺有点资格。”古谢夫研究了那柄短剑后说，还给林俊指出了几处短剑上的明显标识，“这应该是早期的产品，很精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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