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不过北方集团军群似乎还想从侧翼间接支援南边被围的那几十万部队、向东推进造成一个明显的大纵深突出部,威胁苏联人的整条战线。但严寒和厚厚的积雪,让他们根本无法有效突破图哈切夫斯基指挥的几十万红军的冬季防线。 在严寒中强打猛冲只会徒增损失,德北方集团军群的非战斗减员已经达到一个难以接受的程度,德军指挥官们不得不接受现实,挖掩体运物资,为度过严冬做准备:接下来的三个月除非是疯子,否则谁也不愿意在零下几十度的严寒下在野外进军。 冯-勒布6军元帅这会也不敢再派出大规模部队向南支援——严寒的威胁是一个原因,更大的原因是面前的那个声名赫赫的苏联元帅:图哈切夫斯基和他的部队在德军眼中显然配得上“疯子”的称号,而且还是极度危险狡诈的疯子! 只要有一点机会红军就会进攻,连这严寒都不能挡住他们的步伐——支援图哈切夫斯基的部队有部分参加过苏芬战争,这里的严寒对他们而言只是小意思,更不用说苏联人本就比德国人更能适应这样的气候:德军战线一旦空虚,图哈切夫斯基似乎都能够敏锐的觉察到,做出合理的决断,逼得冯-勒布只能步步为营。 北边看似动静不大,但所有人都明白:谁认为“红色战神”保守了那是大错特错!他虽然没有像南边这样指挥部队打的轰轰烈烈声势浩大,但却是在不断积累部队的胜利、消耗德军的有生力量。 一旦给图哈切夫斯基机会、时机合适,冯-勒布的日子绝不会比冯-博克好过! 合围圈中德军的补给开始出现困难,德军空投补给的度无法满足被围部队的需要,而苏联空军和防空炮火又造成德国空军的巨大损失。严寒、饥饿加上伤病,德军士气不可逆转的在下降。 1941年12月8日傍晚,天色早已变黑几小时,不过时间才接近六点半。 林俊放下手头工作,看了看表。 招呼古谢夫:“请朱可夫和崔可夫同志在半小时后到我的办公室吃晚餐,估计他们这会应该还没有吃饭。” 把自己柜子里的几件藏品取了出来,其中有最好的里海鱼子酱和格鲁吉亚葡萄酒。 “安德里,今天怎么打算加餐了。”朱可夫和崔可夫一同进来后,大将看着桌子上摆放的红酒和十几份经过厨房加热过的罐头食品说。 “呵呵,为了庆祝。” 招呼两个将军和自己的随员们一同坐下,在所有人眼里他都显得有点神秘兮兮,这可不符合副统帅一贯的作风。 “庆祝什么?元帅。”崔可夫坐下后问。 “不急,估计吃完饭大家就知道了。慢慢吃,我们有时间,德国佬这会还不会给我们造成什么大麻烦。如果等吃完大家还觉得没什么好庆祝的,就当我没说。” 一顿饭吃的高深莫测,但该说的话还得聊。崔可夫打算再过两天在城区动一次大规模进攻,对面的德军估计战斗力和战斗意志已经下降了一大截。 朱可夫倒是很耐心,他能觉察到一丝异样,因为他是方面军司令员,得到过那份:没有统帅部最终命令,就不得结束“红色旋风”的秘密指示。 “庆祝可以动最后的歼灭进攻了吗?不可能,至少还需要一个月以上的时间才能彻底困死德军。”朱可夫边吃边想。 他的想法很正确,因为德军士气虽然下降、后勤补给困难,但要彻底困死德国佬,这时间还不够——斯大林格勒战役后期可是连围带打两个多月后才动最后的歼灭总攻。 刺耳的电话铃声似乎是突然间响起,按照规矩,古谢夫离开座位接起了电话。 “什么,您再说一遍。是,好的,明白了。” 古谢夫一转头,看到所有人都看着自己,而他自己可能都没意识到是在用一种“狂热的教徒看上帝”的眼神盯着自己的副统帅! 林俊手掌竖起一伸,示意他闭嘴,古谢夫硬生生把到了喉咙口的话给憋了回去。 低头看了下手表,“说吧。” “元帅,莫斯科得到报告,就在不久前,日本飞机轰炸了美国夏威夷群岛太平洋舰队司令部所在地的珍珠港。”古谢夫的语气控制的恰到好处,契卡的精英没有什么出格的反应,但谁都听得出他对副统帅是以一种无比崇拜的态度在说这番报告! “从监听站到莫斯科,再核实,27分钟就把消息传到我这,亚历山大他们的办事效率很出色。”林俊想:表上的时间是2o点25分,而那份可笑而著名的明码电报应该是在莫斯科时间19点58分传遍全球的。 “日本人将一个沉睡的巨人唤醒了,现在他充满了愤怒。”差不多的话山本五十六本人可能从未说过,但林俊这会坐在自己办公室简陋的餐桌旁说出了这么一句。 庆祝,庆祝什么?——这会办公室里的所有人都明白副统帅为什么请大家吃饭,还要庆祝! “同志们,为了日本人愚蠢的炸弹,干一杯!” 林俊拿起了一开始就让参谋倒好的红酒杯,站起身向同志们祝酒——他已经很长时间没喝酒,但今天值得喝一杯庆祝。 (再来个8ooo字章节,再次求月票,这会是后有追兵前方只看见烟尘,情况严峻呀!)(未完待续。)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