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这还算好的,上周机场还稀里糊涂挨了三迫击炮弹,人员倒没伤亡,把架斯图卡炸成了堆废铁,还把边上一辆加油车给点着了,一群人花了三个小时才扑灭大火。 这会京特脸上还有救火时留下的记号——一小块烧伤,虽然不严重也做过处理,但算是破相了。 头顶上都有几处哨兵呼出的水蒸气冻成的小冰凌,汉斯半转身借着透进来的昏暗月光看了看放在边上的温度计,这还是他从机械师那用一块俄国绣花桌布换来的。 “到底了。”汉斯说的有点有气无力,转回身机械式的盯着南边的铁丝网:那支温度计最低能显示零下三十度的气温,气温要是再低就成摆设。德国产的东西似乎在这里老出问题,就像两人的那挺mg34机枪! 还有一个小时,两人还得坚持!京特从怀里掏出个保温杯,拿盖子到了点汤,还热着。递给汉斯,二等兵喝了两口就还给他,他自己喝掉了剩下的一点。 每隔半小时他们就要把机枪枪机活动活动,不然一个不留神就会冻住——汉斯把机匣打开,拉了拉枪机,空的击,再把弹链挂上,合上机匣。不能对着机匣内部呼气,关键时刻打不响可不是好事!而那样糟糕的情况据说前线在这个月已经出现了好几次! 动动枪栓也只是治标不治本的办法,这样糟糕的温度下机枪的故障率要比平时高得多,而那些用毛瑟步枪执勤的士兵有时候不得不把枪机部位抱在怀里,用斗篷或毯子盖着,不然枪油就可能给冻住。 对着枪机呼气?那更不行!一点水蒸气加上半凝固的枪油,除非把它放在火堆边上烤才不会冻住! 京特他们是机场警备部队,属于“二线”,这装备原来也算精良,但现在他们听说一线部队已经在开始使用一种全新的全自动步枪,非常适合在严寒条件下使用,不过他们还没见过。 “下士,俱乐部那边在干嘛?我看开飞机的那些今天晚上好像很高兴,今晚他们怎么这样过,吵吵嚷嚷半天了。” 二等兵汉斯指的是远处跑道尽头的营房区餐厅俱乐部的活动,不过这会还没他们两个什么事,再过一小时换岗后倒能到那喝一杯。 “汉斯-乌尔里希-鲁德尔上尉(似乎是上尉,似乎也有当时中尉一说。历史都在变,地点也变了,就当是上尉吧。)今天刚完成了他个人的第5oo次战斗出击任务,那些飞行员正在给他庆祝吧。好像还会有其它机场的人会过来几个,听说会有王牌,还会来个将军。” 今天是平安夜,不过京特和汉斯这会可找不到一点温暖的感觉。军官们已经说了,士兵今天下岗后也可以到餐厅参加庆祝活动,包括地勤和警卫部队的人。不过京特和汉斯只想过会去那里弄瓶酒,然后回营房给自己的兄弟们弄点早就准备好了的好吃的,庆祝一下这个有点糟糕的夜晚。 说在俄国有什么好,对他们两个而言大概就是这会的营房还算不错,就一个班住一间,纪律比在德国要松一些。军官们这会不怎么管那些内务,这是战争时期,这里距离火线又不远,只要做好警戒,那些军官都根本不检查营房。营房小,机场把所有能用的房子都用上了,还用圆木临时搭建了一批。京特的班比住在俄国式大通铺里的士兵要幸福的多,至少用一个小火炉就能挺暖和。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