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装填手亚历山大上等兵正坐在张找来的破椅子上,靠着废木头点着的火光咬牙切齿接受个小手术:一名步兵的医务兵在用针线缝合他脸颊上的伤口,那是自己战车给他留下的纪念。Δ笔趣 阁Ww』W. biqUwU.Cc 半边脸都肿了起来,还留下道深深的裂口,血早就凝固住了,刚才脱下坦克帽时疼得他够呛!——都给黏在了一起。 “好了。”医务兵再用酒精消了毒,简单的包上,“5天后让人给你拆线,注意卫生当心感染。这些药片每天两颗,饭后吃。”还给了他几片消炎药。 “哦,真他娘的疼!”亚历山大话都有点说不清楚,脸肿着难受。 “我说中士同志,这会不会留疤?” 亚历山大指着脸问。 “就七针,留着还有点男人气概。” 听到装填手的话,刚从战车里检查完车况探出头的少校说:“伤疤是男人的勋章!姑娘们会喜欢的,放心,将来一定能找到老婆!” 跳下车,“够玩命的,撞击你还装弹,等打完了我给你递交立功报告。” 驾驶员帕罗京的脑袋露在打开的驾驶室装甲盖板外边,听到少校说立功授奖,开口打趣:“一个伤疤换个勇敢奖章,值呀!” “大家都有份,谁都跑不了。” 少校的话让大家就像大夏天吃了个水井里捞出来的西瓜,那感觉好!就怕少校不上报,只要他会打报告,上头一定批准! 其实都不需要炮兵们自己上报,打配合的步兵指挥员早就记下了这辆编号3-o2的su-76自行火炮的勇敢行为,别说奖章,估计勋章都跑不了!车长同志更是得枚“红旗勋章”都有可能! 要不是这辆打头的加农炮无所畏惧的靠前支援,步兵们的伤亡至少还要多上三五百才能突进至内里斯河边! 炮长帕维尔已经跟随少校几年,拿着块压缩饼干在啃,他倒没像其他人那样听到立功受奖就来劲(有原因的,在战争开始三个月后他就获得“红旗勋章”了。),“少校,弹药什么时候能送来?” 抢过炮长手里的半块饼干,“我应该快了,刚才我已经用电台报告我们缺弹药。”说着还指了指火光中隐隐约约显现的街对面那个没了门和围墙的百货商店街面房——如果不是墙上头还有字,谁都不会想到那里曾经是个商店。 “9号车也快没弹药了。” 9号车车长够绝,把战车直接倒进房子里,安全又可靠。 这时一辆嘎斯越野车拖着个东西出现在列宁街上,一个转弯进了少校他们所在的横街口。 “惨了!伙计们!” 说话的是帕维尔——干嘛说惨?那车后边拖着门2oo多公斤重的m1938型12o毫米迫击炮!大概是看中了这里边上有块空泥地,要在这快原本是绿地的地方构筑炮兵阵地。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