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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帅常说当年在西班牙的事，时刻以自己曾经是国际纵队的一员而感到自豪，那柄当年警卫员的战刀就挂在元帅书房最显眼的位置。卫士们都知道，元帅是用战刀在时刻提醒自己国际纵队的事业要继承下去，同志们的鲜血不能白流！

    “中尉，去通知其他人，先回各自舱室。”列昂诺夫同柳德米拉说。

    “是，少校。”

    说着中尉起身离开。

    海面上有情况，根据上次夜战的经验，自己这些人在舰上乱窜只会添乱。虽然英国人这会没说，列昂诺夫认为还是自觉点合适。

    不过别人要自觉，列昂诺夫没把自己也包括在内：各自离开餐厅时，看到过道里英国水兵们正各自前往自己的阵位。少校出舱后打算上舰桥，一抬头就看到舰桥左舷灯光闪亮，“火龙”号正用灯光信号同侧翼后方的姐妹舰联系。

    进入舰桥，麦克纳尔蒂已经接手了指挥权，“命令信号兵，通知西班牙人我们的身份。”

    列昂诺夫走到副舰长边上，史密斯递给他一架望眼镜，“就在11点方向，2海里.”

    “这么远灯光能看到？”

    “能，这会他们一定也在观察我们。”

    照理这样的距离驱逐舰早就该现西班牙巡逻舰了，但这一片有时候会出现西班牙人的渔船，那些渔夫似乎根本不在乎现在是战争时期——渔船太小了，无论是德国潜艇还是英美的飞机和军舰都不会对它们“轰了再说”。这会在靠近海岸的远处海面上就有几个小黑点，那些就是西班牙人的小渔船，这一带的海湾里有鱼群。

    “就一艘大概5oo吨的巡逻舰，没有威胁。不过航向和我们交叉，我们要它让一下。”

    史密斯说的波澜不惊，这属于正常情况。

    一刻后，麦克纳尔蒂放下了望远镜，转身对列昂诺夫说：“他们转向了，可能是拉科鲁尼亚前往维哥的巡逻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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