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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霄笑了笑，心说谁晓得你会是何种状态，不一定会和你姐完全一样。

    来到客厅，见到精神状态基本恢复正常的慕青袖，她主动地站起来对杨霄说：“很抱歉，我咬了你。当时真的控制不住，我自己也是尽力了。”

    杨霄摆摆手示意无妨，不过，强的观察力还是能从她的眼神中看出一点问题：她还是有些改变了，在尽量掩饰着对于自己的厌恶。

    为什么会这样？她明明很需要自己的血液，才有希望生存下去，先前的那些反应虽有些奇特诡异，但恰恰表明，换血之法确实具备某些效果，只不过对它还不够了解，还需要大量的摸索。

    既然如此，你特马讨厌我干什么，哪来的这种反感情绪？

    但杨霄没说，和她的反感情绪一样，都没有表露自己真正的心理活动。

    “现在来看，换血后的异常反应，应该会持续两个小时，你们两个基本相同。”

    慕紫烟在一个相当精美的笔记本上写写画画，把她认为有用的信息记录下来，接着，她又以专业医生那般的口吻分别询问：“杨霄，你的反应，除了那个方面的冲动，还有其他的吗？”

    “暂时没有，而且，这种冲动还在持续，表面来看好多了而已。”

    杨霄则是实话实讲：“其他方面，我会自己想办法测试，若有改变，一定会告诉你。”

    “好的，谢谢。”

    慕紫烟又问慕青袖：“大姐，你的反应比较明显，一开始是强烈的嗜血，但在喝了杨霄一点点血液之后，可以快平静下来，却又转变为一种情绪或性格上的冰冷状态……那么现在，你还有其他感觉吗？”

    “没有，我觉得一切正常了，精神与身体，都挺不错。”

    慕青袖神态平静，一如往常的那种平静，十五六岁的少女形象，很容易让人忽略掉她眼中闪过的一些细节。

    她的两个妹妹并没有注意到这点细节，或许是多年养成的对于大姐的信任，却是瞒不过杨霄的双眼。

    她说了谎！

    尤其刚才，慕紫烟在说‘喝了杨霄的血’这句话时，她眼中闪过的那种厌恶，像是被某种不干净的东西亵渎了一样。

    亵渎了你吗？

    杨霄不气不恼，只是心中好笑：如果这都算亵渎的话，那么，以后还会有更长更粗更恶心的，现在只不过刚刚开始。而且不一定仅限于，你的嘴……

    我靠，啥时候变得这么污了？

    好吧，兽性作祟，我的情状态还没有真正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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