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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差不多吧。”

    杨霄不需要解释得那么明白。

    下午三点多，杨霄接到慕蓝珊的电话，她问：“你去了哪里，为什么没在酒店？”

    “出来泡妞了。”

    杨霄早就确定，米拉她们听不懂语太快的华语：“我需要尽快解决自己的生理困扰，你以为我很轻松？”

    “臭不要脸！”

    慕蓝珊当然听懂了，羞涩之余，又突然想到了什么，立即转变为语气严厉：“不许找那种不干不净的女人，免得染上了……再传染给我的姐姐。”

    血液传播，貌似最为直接。

    杨霄撇撇嘴，禽兽语言随口就来：“你倒是干净，但你能干些什么？”

    “想死啦你！你个臭流氓，你你你……”

    慕蓝珊直接就被气炸了，都不知道怎么骂他才好，关键是有求于人，还不能真的惹怒了他。

    “不好意思，我控制不住。”

    杨霄也认为刚才那话有些过分了，但真的不是正常的自己。

    “好吧，我原谅你了。”

    慕蓝珊压下火气，转念一想，他也是没有办法，那两个小时里，他确实忍得很辛苦……嗯，也很滑稽。

    杨晓又问：“打这个电话，不是只为了查岗吧？”

    慕蓝珊这才压低嗓音，神秘兮兮地说：“我觉得，大姐的状态还是有点问题，尽管她，一直都在掩饰。”

    “有什么问题？”

    杨霄不觉得奇怪，亲姐妹之间，瞒得过一时，但不可能掩饰得滴水不漏。

    “我说了你别生气。”

    慕蓝珊小声回道：“我和二姐每次一提到你，她的反应都有点不太正常，但不是尴尬的那种，而是……咱先说好，你不许生气啊。”

    “厌恶或反感！”

    杨霄淡然回道：“我早就现了，不愿意点破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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