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9 大事件下感动-《权门蜜爱:总统夫人请高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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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所有人的目光中,司习政把宋音序抱了进来,用自己的军大衣包住她,走下台之前,他脚步一抬,将舞台的上的音响重重踹倒在地上。

    音响落地,发出‘砰’地一声巨响。

    所有民众眼皮一跳,皆静静的,不敢大声谩骂,更不敢上前阻拦,眼睁睁看着男人将宋音序抱下舞台,消失在了会场门口。

    回去的路上,宋音序睡着了。

    司习政低头凝视着她,一言不发,车厢里的气氛压抑得让人透不过气……

    *

    到了司公馆。

    宋音序还没睡醒,司习政不忍心吵醒她,一路将她抱了进去。

    冷平生去叫李大教授。

    没多久李大教授就过来了,查看伤口的过程,司习政都没有离开,手掌包着宋音序的小手,就像是想给她力量。

    “她有没有哪里受伤?”司习政紧绷着下巴问李大教授,直到现在,他的脸色也没有好转。

    “没受什么伤。”李大教授回答司习政的问题,“除了脸颊有点红肿外,其他的地方都没什么问题,不过……”

    “不过什么?”

    “这种事情多少会在心里留下阴影。”

    司习政没说话,又看了眼她的脸颊,伸出手去,将她颊边的乱发撩到耳后,阴沉的眼底,才添了几许怜惜。

    半夜,宋音序醒了过来。

    视线在房内梭巡一圈,才落到司习政脸上,她定定地望着他,瞳孔的颜色很深,很沉。

    “你醒了,饿不饿?我叫人端粥上来。”司习政的声音扑进耳里。

    宋音序长久地看着他,轻轻‘嗯’了一声。

    司习政立刻去吩咐佣人将粥送上来。

    粥送上来后,司习政也不许宋音序自己吃,修长的指拿着汤匙,舀了一口粥,吹了吹,送到她嘴边,“张嘴。”

    宋音序乖乖张嘴,吃下他喂过来的粥,心里莫名的觉得安心。

    可她暂时不想说话,也不清楚为什么,就是不想说话。

    他一口口的喂。

    她一口口的吃。

    气氛很静,一直到整碗粥都见底了,司习政才问:“才要不要?我在叫人端点上来。”

    她轻轻摇头,“饱了。”

    说罢伸手去握他的大掌,十指相扣。

    他放下碗,轻轻微笑,“困不困?还想不想再睡一会?”

    她摇头,“不困。”

    “那要不要做些什么?”

    她还是摇头。

    司习政便沉默了,紧紧握着她的手,将脸靠了过来,在她手背上吻了吻,漆黑的眸子里,浮动着心疼。

    宋音序说:“我想洗澡。”

    身上还穿着今晚那件被扯烂的礼裙,她想换掉,在洗洗身上的污秽。

    司习政点头,“好,我去让人准备。”

    “不用。”她仍旧摇头,拉着他的手,轻轻地开口:“你帮我洗吧。”

    他猛地一怔,然后将她抱了起来。

    浴室里。

    司习政在放洗澡水。

    宋音序坐在琉璃台上,身上还披着他的大衣。

    水放好了,司习政扔了一些花瓣进去,走回琉璃台前,宋音序静静地低着头,望着自己的脚丫子出神。

    司习政知道今晚的事情对她产生的阴影太重了,也对,任谁无缘无故的成了民众的敌人都会产生一定的心理创伤的。

    “别再想了。”司习政温暖的指尖落到她颊边,轻轻捧起她的小脸,“都过去了,以后,不会在发生了。”

    她没说话,眼神沉默地看着他,看得出,她心里仍旧低落。

    司习政的心忽然有些疼痛。

    他将披在她身上的军大衣褪掉,又褪去了那一条被扯得破破烂烂惹起争端的裙子。

    脱下的那一刻,宋音序忽然出手,紧紧拽住那条群子,眼里一片水汽朦胧,这是她第一次因为屈辱而哭,如果这件事情不解决,从明天开始,她就要背着叛国贼的称号过一辈子了,今晚司习政是救了她,可他的救只是治标不治本的,他只能保她安全,但封不了所有民众的嘴。

    不用想也知道,明天他们两一定会一起上新闻,M市发生了那么大的袭击事件,而司习政却带着军队去了安城救一个叛国贼,这样大的罪和舆论,任司习政再有本事也不可能堵住悠悠众口的。

    洗澡的时候,她背对着他。

    司习政拿着白色的纱布,动作轻柔地擦洗她的背部。

    宋音序眼眶红红的,望着头顶的浴霸,今晚注定是个不眠夜,她眨了眨眼睛,忽然说:“司习政。”

    “什么?”他的声音轻轻的,就像没什么烦恼一样,出奇的平静。

    她想说话,可是喉咙像被堵着一团棉花一样,紧得她发不出任何声音,过了好久,她才哽咽道:“我以后,不打鼓了。”

    他的动作一顿,音色低沉,“为什么?”

    “因为我觉得不好。”

    “你的梦想不是打鼓么?为什么会觉得不好?”

    “我不想说。”她抽噎着,声音紧绷绷的,“你别问了,好不好?”

    身后的人安静片刻,“好。”

    浸了水的纱布在清洗她的背部,忽然,宋音序大哭了起来。

    看到她嚎啕大哭,司习政宛如一瞬间被人点了穴道一样,浑身僵僵的,然后无措地扯来一条干净毛巾,擦干她眼角的泪水,并将她紧紧揽在怀里。

    “不哭了,不哭了……”

    “你不懂的。”她喃喃自语,情绪有些失控,“我觉得是我害了你。”

    “今晚M市发生了那么大的事件,你的地位本来就有危险了,还带着军队来安城救我,司习政,是我害了你,要是你不来,还可能会没事,可现在……你明天一定会上新闻的,一旦跟我这个被大家认为的叛国狗绑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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