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人名?”苏毅怒声道:“你又开始胡扯吧?”扫把平抬,大有随时动手之势。 见苏毅要动粗,白板急得直摆翅膀:“别急呀,你听我接着说!” “算了,我也不给你卖关子了,”见苏毅的忍耐快到了极限,白板叹了口气,“‘日’这个字在你们日常中的特殊含义不用我解释了吧。” “......”苏毅无语,这他妈果然是只污鸟,它那肮脏的小脑袋不时无刻不在往那方面联想,苏毅相信,如果把它送到日国,凭它的智商和满脑子龌龊念头,说不定能干掉天照大神,混成护国神鸟。 “行,你不用回答,光看你的表情我就明白,”白板瞄了苏毅一眼,接着说道: “接下来就好解释了,你仔细听我念,锄禾日当午,汗滴,和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也就是说,锄禾这个畜牲祸害了五个姑娘,这五个姑娘分别叫当午,汗滴,下土,盘中餐,粒粒。” 还没等苏毅说话,白板的声音骤然变得激动起来:“这种人神共愤的事本诗作者不但不阻止,反而写了出来,让这五个姑娘还怎么活,他还是人吗?不是臭不要脸道德沦丧是什么?我严重怀疑这个作者参与了此事,他应该遭到千古唾骂!” 最后,在苏毅呆滞的目光中,白板叹了口气,“唉,也不知道那五个可怜的姑娘最后怎么样了?” “你给我滚蛋!”苏毅实在是听不下去了,挥着扫把朝白板抽去,麻痹的,好好的一首诗被这只污鸟给曲解成这样,你他妈才人神共愤好不好,祸害歌曲也就罢了,现在又变本加厉跑来祸害古诗了。 “你急什么?难道那个锄禾跟你家有关系?”白板又岂能被苏毅打着,翅膀一扇飞到柜子上面,尖声叫道:“我告诉你,这绝对不是个例,还有那个床前明月光,还有那个车振,足以说明唐朝人渣多!” “什么车振?”被气得脸色铁青的苏毅刚举高扫把,突然听到白板说车振,不由一怔,车振是最近几年才被传开的另类激情,跟古人有什么关系? 见苏毅再次懵逼,白板鄙视道:“没文化太可怕了,就是那个停车坐爱枫林晚,不是车振是什么,把树叶子都染红了,牲口!” “我日,那是坐好不好?不是做!”苏毅差点被白板给逼疯。 “你别解释,我明白,”白板挥着翅膀叫道:“肯定是那个臭不要脸的杜牧怕被官府抓起来,才使用谐音的。” 苏毅:“我......”手中扫把猛地举了起来。与此同时,白板见势不妙,两只翅膀架起,随时准备逃跑。 半晌,苏毅叹了口气,把扫把扔到墙边,望着白板冷哼道:“我懒得和你斗气,你一只小破鸟懂个屁的诗词!” “嘿,看不起老子是吧?”白板不乐意了,“来来来,咱们斗一下诗,赌两斤三文鱼,你敢不敢?”白板最近在宋正明那吃基围虾吃的有点腻,想换换口味,可最近宋正明因为一桩案子忙的压根顾不上白板,所以它才把主意打到了老东家这里。 “行啊,但是我想问问,”苏毅上下打量了白板一眼,“如果你输了你拿什么买三文鱼?”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