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好!如今就算咱们给造出一天衣无缝的身世来,确定她就是西夏皇室,然后呢?一个女子身份局限能如何?”林雨桐摇头,觉得这个圈子兜的有点大。 没想如何! 就是给李德任一个借口而已。襄宗是被人duo quan的,如今在西夏朝廷惹的百姓不满的时候,只要襄宗的后人还有活跃,那便是提醒他们,西夏的皇位来历也不正当。 如果有必要,在需要的时候,襄宗后人便是一面旗帜,“……这都是后话了。”四爷就直接道:“你就只把这事当帮李莫愁就行了。” 显然,还有什么布置是现在还没看明白的。 好吧! 感觉四爷像是在摆大龙,不到最后一颗棋子落下,这个大龙初看是连不到一起的。 既然要把李莫愁运作成西夏皇室,很多事林雨桐就的问清楚了。 她逮住机会问对方说:“你怎么在钟南山的你记得吗?” “不记得!”李莫愁摇头。 “你师傅没有没说你是怎么到古墓派的?”林雨桐就又问道:“这世上你有没有父母亲人?” 李莫愁一副懵懂的样子:“……我该是没亲人了。孙婆婆倒是说我是避父难……” 避父难! 这么说,这李莫愁真就是有些来历的。 林雨桐就不多问了,本来这事应该亲自走一趟古墓派的,但如今是没这样的时间。想要知道的更多一点,林雨桐一拍脑门子,把一个人给忘了。 丘处机还在阵里转悠呢。在这屁大点的地方,他差不多都快活成野人了吧。 可不就是快成了野人了。之前是天冷的,连个躲避的地方都没有。每日里打坐练功用以驱寒。在稍微暖和的时候,就看看这阵法。 这阵法诡异的很,你强它强,你弱它弱。刚开始折腾的浑身是伤,后来折腾不动了,阵法的脾气也好了。一日三餐在固定的时间固定的地点出现,他只要不暴躁的四处破坏,这里对待他还是很温和的。 如今林雨桐想起这位了,还真怕在这里出事。问赵金说:“人好着没?” 别真给折腾出毛病了。 赵金特淡定:“一日三餐不曾中断,每日还给送一壶茶水解渴。除了刚开始几天碗碟都碎了之后,一切都好……” 那就好! 今儿到了午饭的瞬间,丘处机又靠着一棵树等着。距离他两步远之外,是一块大石头。每到饭点,这大石头和它背后的那块石头轮转一次,然后食盒就出现了。拿走食盒,半个时辰吃饭,之后再把食盒返回去,石头再转一次,然后食盒就消失了。 他曾经试图以暴力打开这两块石头,可只要用了蛮劲,四面八方带着Du的细如牛毛的银针就飞了过来,叫人防不胜防。他身上就有几处被针射中的地方,当时拔了针看似没事,他当时也没太在意,谁知道这轻微的一点Du却不是靠内力能逼出去的。 打从那之后,他便知道,这位贵人的夫人,可不算是什么正道人。 真要论起来,倒是跟那东邪黄药师有些类似。 江湖传言,黄药师是江湖中顶顶大的大魔头,当然了,他也没真正见识过此人的手段。但想来空穴来风未必无因。若是这位夫人真跟此人有关,那这很多事情就说的通了。 林雨桐一点也不知道她在人家心里已经成了勾搭的四爷不走正道的江湖邪派了,她把赵金留在外面,一个人进了阵。等出现的时候,已经在丘处机背后了。她喊了一声:“道长,失礼了。” 丘处机面色一变转身看过去,却见林雨桐笑盈盈的站在树后。他轻哼一声:“怎么?要放老道离开了?” “这话说的。”林雨桐选了一块石头坐下了,但丘处机却怕不知道什么地方藏着机关,实在不敢坐,只背靠树站着。 林雨桐笑道:“道长,来的时候没人请您,走的时候没人拦您……当时我想叫人给您带路,您都不乐意,执意自己走。走就走了,还在别人家乱撞。这阵法本就是为了御敌的,您说您上门做客,却偏要窥探人家的护家阵法,这怎么说也说不过去吧。” 丘处机面色数变,这女人口齿伶俐,又惯会胡搅蛮缠,跟她在这里纠缠又能如何。若是这位贵人想成事,这君侧是必清的。像是这样的出身邪道的夫人,是万万不能留的。 他不在这上面费唇舌,只说:“夫人说什么,那便是什么。不知夫人现身,所谓何事?” 林雨桐看着瘦了一圈的丘处机,你说这么大的年纪了,诶!真不是特别愿意跟他们为难的。两方本就是平行线,你何必非要来凑这个交集呢。 她就说:“有两件事要跟道长打听。” 丘处机点头:“只要不是害人之事,自当告知。” “第一,对林朝英之事,知道多少?”林雨桐直言问说。 丘处机怎么也没想到她一上来就问这个人,这个他其实知道的也不多,长辈们年轻时候的恩恩怨怨的,晚辈们别说是打听了,便是听一听也是不合适的。他是真皱眉了:“武林前辈,便是我也不好多议论。” 言下之意,以更小辈的你,怎么好意思打探长辈的事的。 林雨桐就说:“这位林女侠,可能是我家的某位姑奶奶,这我也不该打听?” 林大伯之前,言语神态里明显有这么一层意思。要真是那个时候林朝英从郑家庄离开,这中间又有什么曲折的故事,估计是林家的人知道的也不多,倒是希望从全真教这里得到一些有用的消息。 而且叫林雨桐觉得有意思的是,林家和郑家都是知道林朝英的,那也就是说,她早些年并没有跟郑家庄那边断了联系。 心里这么想着,那边丘处机就说话了,他的语气真的很惊讶:“林女侠是你的长辈?” 应该是的! 丘处机眉头皱的更深:“全真上下,无一人知道林女侠的来处。反正就是那么出现了,好像知道的时候她本身就在。谁也没在乎她究竟是从哪里来的,有什么样的身份。” 那看来这不知道便是真不知道了。 林雨桐也没想真打听出什么来,再说,这些事……跟现在关系不大。 她的重点是第二个问题:“那古墓派也就是那几个人,都是怎么回事,这么多年的邻居做下来,道长不会也不知吧。” 丘处机一副不愿意多谈的样子:“几个女流之辈而已,因着有一些渊源,全真教给她们的庇护还是多一些的。当年林女侠将掌门之位传给她的丫鬟,再之后就是收了个女弟子。早年那姑娘小的时候也还罢了,这几年越发大了,全真教的弟子是绝对不许踏入古墓的地界的……” “道长可知那姑娘叫什么?”林雨桐问说。 丘处机摇摇头:“虽相邻而居,但真无多少交情。” 还是什么也打探不出来。 但既然见了丘处机了,就不能继续把人给放在这里。她先把人往出带:“道长请跟我来吧。” 出来的时候四爷在外面等着,林雨桐愣了一下,四爷垂下眼睑,她便先避开了,四爷跟丘处机有话要说。 丘处机面对四爷,并无多少敬意在这里,这一点,长眼睛的都看的出来。 四爷也无需他的尊敬,只看他道:“道长曾劝成吉思汗止杀,此谓‘仁’。而今我们主张不杀金人不做泄愤之举,这……难道不是‘仁’?” 丘处机面色一变,当即所有的表情就僵硬在脸上。 四爷再不发一言,直接扭身就走,走远了才叫赵金:“送客!” 丘处机知道,今儿这脚一旦踏出这府里,交情便断了。而对方竟是丝毫也不在乎他们全真教。 全真教的有如今的规模,那么些人信奉道教,必是有缘故的。 百姓最恨谁,他们便抗谁,如此,得来的便是人心。 止杀是仁心,那为何要区别对待呢? 好似把一个教派里不能叫人搬到桌面上说的事给摊开来,这就叫人有些难堪了。 四爷说送客,赵金便真的送客。 可走出大门,丘处机看着紧随其后就关闭的大门,心里突然说不上为什么心里涌起了一股子不安。 原本跟着他过来的道士也都在道观里安顿着,本来是讲道法的,往常是有很多教众要过来听,然后虔诚的侍奉祖师爷。可如今的光景却跟以往是大大的不同了。 现在哪里还有侍奉祖师爷?一个个的都听那个什么农科博士说那个种庄稼的事去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