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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凡物折磨凡物的方式，也不见得比邪神要仁善多少。

    他们只是没有邪神那般通天的力量罢了。

    既然这样的话，那将灵魂卖于邪神又能如何？

    少年一边按捺着心头本能浮现的恐惧，一边如是想道。

    “那可不同，孩子。”

    橘猫忽然开口说道，这让少年顿时心里一惊。

    他赶忙收束自己的想法，以试图通过这种稚嫩的方式来阻止对方对自己思维的探测。

    少年开始逐渐感受到一切正在朝着自己无法把控的方向发展。

    这就是尝试接触邪神的代价吗？

    “你所痛恨的凡人，终究只是凡人。”

    当橘猫并没有发难，它只是瞥了一眼少年，然后淡淡地说道。

    “他们会病、会老、会死，会遭遇人世间一切的不幸，也会失去双亲，也会横遭不测。”

    “当时间带走他们的一切，在冰冷的地平线之下，他们也会惨遭邪灵的折磨和玩弄。”

    “可邪神，会贯穿你接下来的全部生命。”

    “哪怕是死亡，也无法将你从祂手中夺走……”

    “祂会腐化你的心智，腐烂你的肉体，让你在黑暗的世界里陷入无尽的沉沦……”

    “神祇固然不是无可匹敌的，但你也不能轻慢地对待祂们。”

    橘猫舔了舔獠牙，想了想某个固执的狼人王，便又补充了一句：

    “更何况，祂们有的也不是那么聪明。”

    “这意味着，你可能还需要在无尽的时光中忍受一个愚蠢的支配者……”

    听了橘猫的话，少年愣住了，你tm不就是邪神吗？

    于是，下一瞬间，后脑勺便挨了不知从哪里打来的一记。

    “嘶。”

    吃痛间，少年只依稀瞧见了一抹橘黄的、稍纵即逝的光……

    “说起来，你其实并不太符合我所赋予力量的标准。”

    橘猫缓缓走动着，它围着少年一边凝视，一边缓缓说道。

    就在少年心头一紧的时候，橘猫停了下来。

    “也许，我可以予以你智慧的启迪，它们足以让你成为当地赫赫有名的学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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