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六章:胆大包天-《徐少逼婚:步步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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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路走多了,总会遇到鬼的。

    这话、胡穗并非不信。

    徐绍寒心狠手辣吗?

    自然。

    可今日对于胡穗到底还是仁慈了,将她关在那间屋子里,不过是给一个小小的教训。

    坐上车,叶城拉开驾驶座进来时,男人似是心头余怒难消,栗色道:“送些好东西进去。”

    叶城闻言,一顿,刚刚还在想,难道就如此轻巧的放过胡穗?

    可听闻自家先生这句言语才知晓是,怎会?

    “明白。”

    “你亲自办,”男人在开腔,话语间的不耐尽显无疑。

    “好。”

    这夜,徐绍寒等人离去不久,胡穗坐在这间漆黑屋子的屋檐下,忍着瑟瑟发抖的寒意。

    拿着手机不敢给赵波打电话。

    徐绍寒刚刚的威胁她并非没听见,赵波此时即便电话过来,她也不敢说自己此时身在何处。

    谁知晓,徐绍寒是否在外安排了第二手等着她?

    胡穗不敢想,不敢想有朝一日自己会栽在自家女婿身上。

    正想着,院子里高墙上猛然见跳下一只黑猫窜到她脚边,吓得胡穗大惊失色。

    徐绍寒不会动手收拾胡穗,但-----不动手并不代表放过她。

    欺他心上人就该做好付出代价的准备。

    这日,收到命令的叶城想,总归是个建在乱葬岗上的房子,闹闹鬼,也不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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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点四十五分,黑色的迈巴赫停在绿苑门口,男人承电梯上去。

    按了密码,拉开了公寓大门。

    屋子里,客厅亮着微弱的光,书房门未阖上,站在玄关换鞋的人隐隐听见有声响在那侧传来,大抵是在商量案件,言语之间,话语有些高涨。

    徐先生走近,见人此时拿着手机半坐在书桌上对着书架,出口的话语稍有些咄咄逼人。

    静看了几秒,未曾打扰,反倒是去了厨房。

    十几个小时的飞机下来,这人说不疲倦是假的,但比疲倦更为明显的是他那在唱山歌的胃。

    于是,拉开了冰箱。

    放眼望去,出了些许速冻饺子和些看起来不太新鲜的蔬菜面条之类的再无其他。

    徐先生想,得亏是让她住两天,这要是住久了,怕是能给人饿死。

    他看了会儿,思忖这是让保镖准备食物,还是自己将就将就就地取材直接动手。

    片刻,这人叹息了声,拿了两个鸡蛋,些许面条,将那焉儿了吧唧的青菜拿出来,准备将就着下碗面条。

    许是外面的响动声引起了安隅的注意,她侧眸望了眼,而后,从桌子上起身,拿着手机出了书房。

    却不想站在客厅,见到的是穿着白衬衫站在厨房下面条的徐先生。

    徐太太心中一喜,未言语直接收了电话,站在身后圈住了徐先生的腰肢。

    男人手中动作未停,目光瞥了眼换在腰间的爪子,仅是一眼,便瞅见她臂弯上的红痕,虽说好了些,可到底还是清晰可见。

    仅是一眼,这人眼底的暗流快速闪过。

    “忙完了?”

    “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刚,”男人笑答,伸手将一旁面条下到锅里。

    “怎也不告诉我?”她在问。

    “见你在忙,”这人笑意悠悠的说着,转过身看着眼前的娇小人儿。

    深深的视线落在她脸面上带着打量。

    是打量吗?

    不是。

    他在看,看她伤在哪里。

    看看那个心狠手辣的女人把她的心肝儿伤成什么样了。

    安隅望着他,大眼瞪小眼,见着人目光在自己身上来来回回,似是隐约知晓了什么,而后心里微沉,伸手攀上了徐绍寒的臂弯,浅笑嫣然问道:“怎么了?”

    “好好看看你,”徐先生望着她满眼宠溺。

    安隅闻言,笑了,目光从徐先生脸面上移到他身后,幽幽开腔:“你还是看看你的锅吧!”

    语落,男人转眸,眼疾手快的伸手将锅盖揭开。

    身后,安隅的笑声越发的爽朗。

    徐绍寒回眸,望着安隅微瞪着她,佯装凶神恶煞开口:“过来。”

    安隅憋了憋嘴,往前凑了凑,徐先生一伸手勾住人的脖子狠狠亲了口她的面庞,似恩爱,似泄愤。

    这夜,安隅是吃过的,徐先生在天上飞着时,她与宋棠二人难得过了一个悠闲的周末,与平常女孩子一样,购物,美容。

    归家时,在外吃了晚餐。

    眼前,见徐绍寒吃着这么清汤寡水的一碗面她心里微微有些不好受,大抵是放着磨山的锦衣玉食不过跑到绿苑来受虐待。

    “洛杉矶的事情忙完了?”安隅坐在餐桌对面,话语轻轻。

    “周让他们在处理,”徐先生回应。

    安隅点了点头,起身,往一旁的水壶旁而去,伸手接了壶水放在底座上,片刻、屋子里响起了烧水声。

    俯身从消毒柜柜里拿出玻璃杯在水龙头底下冲了冲。

    徐先生侧眸望了她一眼,倒也是未言语。

    正低头吃面,只听她在道:“还回去吗?”

    “不回。”

    水烧开,安隅倒了两杯水,大抵是她自己都没发现,嘴角的笑意寸寸盛开。

    这夜,吃了饭,徐先生本是想留宿绿苑,安隅思忖着,不大方便,便回了磨山,归磨山,已是十一点多的光景,她洗完澡出来,见这人正端着杯牛奶上来。

    拿着手机似是在听那侧言语,大抵是些许事情未让他满意,只听他冷冷开腔道:“就这么点本事?”

    安隅坐在梳妆台上看了这人一眼,只见后者将手中牛奶搁在梳妆台旁,而后进了衣帽间拿着睡衣进浴室。

    电话,挂在了衣帽间。

    这夜,安隅一觉到天亮。

    大抵是徐绍寒在身旁,格外心安。

    午夜,徐先生半撑着伸手将安隅的手腕拿出来,静静瞧着,看着上面密密麻麻的痕迹时,心头颤了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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