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五章:所求不多-《徐少逼婚:步步谋心》


    第(3/3)页

    纵使数小时前宾客满棚,纵使数小时前身旁好友一一递上礼物,他依旧波澜不惊。

    将这一日当成了人生中每一个平凡的日子来对待。

    可二十三岁这年,他的太太打破了他的这种平和。

    她牵着他,来到了偏院里的一处园林里,那里盛开着夏季独有的紫薇花,园林艺人将大片紫薇花修建得当。

    她引着他,微微向前,而后,二人站定在紫薇树下,星星点点的灯光在四周亮起,照耀着这座院落。

    紫薇树下放着一张简易餐桌,无过多装饰,一张洁白的纱布垂在地面,上方是一个蛋糕。

    徐绍寒站定许久,而后,将震惊的目光缓缓移至安隅身上,后者侧眸望向他。

    她望着他,轻启薄唇道:“生日快乐。”

    简短的四个字让徐先生眼眶一热。

    他笑了笑,恩了声,嗓音沙哑回应道:“生日快乐。”

    紫藤花架下,她拿起打火机点燃蜡烛,三十二的数字插在蛋糕上,散发着微弱薄光。

    照耀着穿着一身白色睡衣的安隅更加美好柔和。

    徐绍寒在今日,切切实实感受到了安隅对这段婚姻,对这场爱的回应,尽管来的稍晚了些,尽管她如此生疏,可徐绍寒依旧高兴。

    她站在蛋糕前唤他,迈步过去,只听她用及其娇软的嗓音开口道:“许个愿吧!”

    他的太太说。

    许个愿吧!

    许个愿吧!

    恩、一个就好。

    他不贪心。

    这日,这个叱咤商场的商界大亨站在紫藤花架下,双手合十,许了个生日愿望。

    【我徐绍寒此生、所求不多,只愿能与安隅得偿所愿,求得一子】

    这日,他抱着她,狠狠的抱着。

    埋首于安隅的脖颈之间,双手都是颤的。

    这一刻,徐绍寒才觉得,人生,其实可以很简单。

    只要最终是你,路途漫长何妨?跋山涉水又何妨?

    他抱着她,似是恨不得将人揉进骨血。

    素来冷静有担当的徐先生这日嗓音轻颤,抱着安隅,小心翼翼问道:“安安、我只许了一个愿望,会实现吗?”

    只许了一个,若是这个愿望太难。

    他用此生所有的愿望来换。

    若不够,下辈子,下下辈子都可以。

    “会的,”安隅眼眶微红,隐隐猜到他许的是何愿望。

    后方,徐黛与叶城等人看着紧紧相拥的二人,心头微颤。

    婚后两年,换得一颗真心,够了、够了。

    若能在得一子,更好。

    “会就好,会就好,”安隅这一声会的,安了徐先生的心。

    紫藤花架下,安隅望着徐绍寒,嗓音微颤开腔,她说:“我很抱歉,抱歉在这段本该双方付出的婚姻里索取如此之多,也很感谢,感谢你的包容,忍让,迁就,感谢你的容忍,也很感谢你爱我胜过爱你自己,感谢你给与我家庭的温暖,感谢你在我无理取闹的时候没有放弃我。”

    她松开徐绍寒的腰肢,缓缓往后退了一步,仰着头望着他,清明的眼眸中含着泪水:“感谢你坚守这段婚姻,感谢你给与我属于丈夫的爱,给与我属于父亲的关怀,我年少离家,失去父母的庇护,尽管成年后有过一段不算长久的感情经历,可我、、、依旧不知道如何去爱一个人,如何去表达对你的爱意,感谢你,教会我如何去爱。”

    说到此,安隅含着泪,冲他莞尔一笑,接着道:“我以为,我足够坚强,可所有的坚强,在见到你之后悉数土崩瓦解,你不在,我是安隅,是安律师,是可以拎着酒瓶与人打架的泼妇,可你在,我只想做你的徐太太,做你的安安,只想靠在你身边依赖着你给与我的温暖与呵护。”

    “或许,我不够好,不够优秀,不是一个合格的妻子,可是,你教我,我会改,我会学着去爱你,去依赖你,去体贴你,去照顾你,学着将你给我的爱都还给你,学着让这场婚姻逐渐平等化,学着去做一个合格的妻子。”

    说到此,安隅话语几经哽咽,眼眶里的泪水哗哗的流淌下来,她擦都擦不赢。

    徐先生怎也没想到,在三十二岁的这日,会收到来自徐太太的表白。

    怎也没想到。

    哭的、何止是她啊!

    身后的叶城、徐黛,以及眼前的徐先生哪个不是红着眼眶?

    守得云开见月明。

    何其不易,何其不易啊!

    她伸手,擦掉面庞上的泪水,话语哽咽:“我想于你共度余生,并且希望余生尽早开始,徐先生,愿无岁月可回头,且以深情共余生。”

    仅是一步之遥,可他却觉得二人之间相隔甚远。

    愿无岁月可回头,且以深情共余生,他何其有幸,何其有幸能在此时得到徐太太的爱?

    三生有幸。

    他抱着她,话语颤栗,字字沉重:“愿有岁月可回首,且以深情共白头。”

    你要余生,我要白头。

    倘若此时,你问徐先生,历经两年之久才得爱人之心,值不值?

    他会告诉你,指。

    只要是她,两年有何妨?

    尽管岁月漫长,然而一切值得等待。

    这夜,情到浓时,二人都分外给力。

    大抵都很迫切,迫切的想要得偿所愿,所以每每在一起时,近乎拼尽全力。

    一次又一次,不知疲倦。

    安隅心疼徐绍寒,心疼他对自己无微不至的照顾,心疼他的隐忍,心疼他的不舍。

    这夜,即便是在累。

    她也会攀着他的肩膀一声一声的喊着老公。

    浓厚之时,她咬唇轻颤道一句:“快点,我不行了。”

    徐先生就如同那战场上得了号令冲锋陷阵的士兵似的。

    爱到深处,她说着好话,哄得徐先生心花怒放,汗涔涔的锁着她,言语低低问道:“舒不舒服?”

    她只能依势而答。

    什么糙话,俗话、不堪入耳的话语他都能来一遍。

    惹得安隅又羞又躁。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