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章:你才是我一生的陪伴-《徐少逼婚:步步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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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恨不得倾其所有博她一笑。

    恨不得倾家荡产换她一世安好。

    可这些,都是假的。

    徐绍寒从未觉得人生无奈过,可此时,在得知安隅患抑郁症之后,真真切切的觉得人生确实是太过无奈。

    门扉被推开,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微微掀开眼帘。

    见人端着茶杯进来,透明的玻璃杯里盛放着大朵菊花。

    猛然想起往事,只觉鼻尖范酸。

    随即阖上眼帘,微微压了压情绪。

    安隅呢?

    端着杯子站在他身旁,跟做错事的小学生似的。

    低眸望着坐在沙发上的徐绍寒,片刻,将手中杯子搁在茶几上。

    坐在徐绍寒身上。伸手揽上他的腰肢,一头扎进了徐绍寒的怀里。

    这一扎,他心都软了。

    软的一塌糊涂,怎也端不住了。

    伸手抱着安隅,俯首,狠狠的磨搓着她的唇瓣。

    窗外,艳阳西斜,透过纱帘照进书房。

    沙发上,安隅裙摆微起。

    坐在徐绍寒腿上,靠在他的肩头大口喘息着。

    隆起的腹部贴在徐绍寒身上,小家伙闹腾之意明显。

    一场乐曲,起落之间,皆是无痕。

    他宽厚的大掌落在安隅光洁的后背,缓缓的,替她顺着气,听闻她喘息声渐稳,才问道:“累不累?”

    “一些些,”安隅话语嘤咛。

    “最近怎么了?”他低望着爱人,见她光洁额头上布满了层层湿汗。

    抬起一只手,微微俯身从茶几上抽出纸巾替其擦拭着。

    安隅呢?

    她糯糯开腔,小爪子攀在徐绍寒肩头;“很想你。”

    “我的乖乖哟,”男人无奈浅笑,但眉眼之间皆是幸福之意。

    安隅这一声很想你,让徐绍寒心都软乎了。

    “委屈我家安安了,”男人啄着她面庞,话语间隐有心疼之意。

    “恩、”她蹭着,跟只受了委屈的小奶猫儿似的。

    徐绍寒拢着她,抚着她的背脊,温温开腔:“安安、你是我跋山涉水风雨兼程也要去见,去爱的人,如果可以,我愿意倾其所有换我们一世安稳。”

    “我很抱歉,”抱歉成了这副德行。

    “我也很抱歉,”抱歉没有照顾好你。

    行至七月底,安隅越发依赖徐绍寒,临近孕后期,安隅孕期反应渐渐冒出来,夜间翻来覆去睡不好,频频起夜。

    小家伙并不乖,时有闹腾。

    这些都造就了她情绪的转变。

    再来,天气燥热,让她心情越发烦躁。

    七月底的某日,安隅午休起身,见徐绍寒端着电脑坐在一旁梳妆台上看文件。

    睁眼,她默了两秒,撑着身子起身,许是听闻响动声,徐绍寒回首,,见人撑着身子坐在床上。

    紧忙迈步过去将人拥入怀间。

    怕她不安。

    下午,安隅吃了顿简餐,徐绍寒牵着人往二楼而去。

    站在次卧门口,示意安隅推门。

    她虽不解。

    但也照做。

    只是未曾想到,入眼、是一片粉嫩的天地。

    一个如同城堡般绚丽的公主房。

    这本是一间客卧,紧邻主卧,可此时,变成了一间及其漂亮的婴儿房。

    安隅站在门口,张大嘴巴望着徐绍寒,后者低眸望向她,浅笑悠然:“我们进去看看。”

    每一处都透露着精心二字。

    夫妻二人对这个孩子的期待从未少过。

    只是在近段时间,徐绍寒一心扑在了安隅身上。

    在某一个瞬间,安隅想,她好似拥有的全部。

    拥有了别人所羡慕的一切。

    这日下午,总统府送来补品,是谁送来的,安隅不想知道,但听闻是总统府那边送来的,面上不悦尽显。

    徐绍寒站在客厅望着叶兰,面色亦是异常难看,但你说出的话语尚算客气:“磨山什么都不缺,带回去吧!”

    “这是老太太的一点心意。”叶兰试图规劝。

    而徐绍寒静站不言。

    叶兰见此,在道:“老爷子如今年岁大了,身子亦是一日不如一日了,医生近期都住在了总统府,到底是行至晚年,眼见时日不多,四少圆了老爷子一个念想吧!”

    这话,不过分。

    老爷子已到驾鹤西去之龄,身子一日不如一日,眼看着时日不多,晚年盼来重孙,却不得见。

    于老人而言,是残忍的。

    若是以往,徐绍寒旁的不看,也要看一个孝字,可今日、他只道:“离去的人会忘记一切,但活着的人仍然会记住一切,你回去将这话原原本本带给她。”

    说完,徐绍寒转身就走,行了两步,似是想起什么,回眸望向叶兰:“东西带回去。”

    随即,似是觉得叶兰不会带回去,便望向徐黛跟站在一旁的叶城道:“不带回去便丢了。”

    “明白,”叶城应允。

    而叶兰呢?

    望着离去的徐绍寒,一脸的有苦难言。

    这日,徐黛规劝道:“回吧!往后都莫要来了。”

    叶兰叹息了声。

    她倒是不想来,可徐家人,怎能做到不闻不问?

    老爷子日日盼着呢!

    可越是盼着,越是到不了跟前。

    叶兰归总统府时,叶知秋见人面色,便知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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