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七章:他说:拿去扔了吧-《徐少逼婚:步步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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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隅一脸震惊的看着这人,半晌都没说话。

    所以,今日,当徐黛听闻徐先生这话时,忍不住笑出了声儿来、

    这个梗,怕是过不去了。

    安隅伸手抚开自己小腿上的爪子,一脸怨气的盯着眼前人。

    “以后自己女儿自己带。”

    这是一句玩笑的话语。

    谁知,徐先生伸手抓住她的小腿,依旧不轻不重的揉着,且还无关痛痒的道了句:“拿去扔了吧,瞎了眼的女儿我也不想要。”

    安隅:、、、、、、、、、、

    朏朏:、、、、、、、、、

    午后,安隅带着女儿在徐绍寒休息间朦胧睡去。

    醒来,是被小姑娘的哭闹声吵醒的。

    大抵是突然换了个环境,醒来不适应。

    她这一哭,将睡的昏沉的安隅猛然从梦中惊醒。

    生子之后,安隅身体不如从前,虽依旧在调离,但低血糖这个毛病是个较为长远的调离路程。

    是以这日,被猛然惊醒,一时间,缓不过神来。

    屋外,集团老总正在汇报工作,听闻这乍起的哭喊声,皆是一愣。

    她们缓过神啦时,只见徐绍寒已经跨步进屋,将小姑娘抱起来哄着。

    床上,安隅平躺着,一手搭在额头上,显然是被吵得不轻。

    徐绍寒一手抱着孩子,一手将安隅从床上扶起来。

    屋外,周让只听自家老板一声高唤。

    迈步过去,站在门口,只听老板人将徐黛喊进来。

    他乍见屋内情景时,有些愕然。

    周让跟随徐绍寒已近十年,婚前,即便商场之路如何难行,他也从未见过这人有唉声叹气之时。

    婚后,每每同安隅吵架,总能见这人及其疲倦的揉着额头。

    真正见到徐绍寒无力哀叹时,是在09年7月,安隅初被诊断出患有抑郁症。

    他想,那时的徐绍寒是绝望的。

    是以每每上磨山汇报工作时,总能见这人神游在外。

    且日渐消瘦。

    后来,他才知晓,安隅生病了。

    那一瞬间,好似能理解这个男人身上的无可奈何。

    饶是在神通广大的人在疾病面前都是渺小的。

    近段时日,他未在见过徐绍寒有忧愁之时。

    原以为,是安隅病情好转。

    可今日乍见休息室里场景时,心下一晃。

    不敢耽搁。

    遣散了屋子里的老总,疾步出去寻了徐黛进来。

    后来,徐绍寒接受采访,主持人询问如何平衡家庭关系时,徐绍寒道:“为何需要平衡?”

    主持人在问:“在妻子和女儿之间不需要一个平衡点吗?”

    男人未曾思忖,直接道:“不需要,在我的人生中妻子是需要我竭尽所能去宠去爱的人。”

    “不会觉得自己的女儿一定要把她捧在掌心宠爱着吗?”

    “女儿可以爱,但是不能宠,”这是徐绍寒的育女之道。

    爱和宠拆开来看,完全是两回事。

    主持人不懂,再问:“为何?”

    徐绍寒道:“我妻子,我将她宠的无法无天自有我来呵护,但女儿、不该由我来将她宠的无法无天。”

    这日的办公室休息间里,徐绍寒显然是吓坏了。

    徐黛进来时,他将孩子交给人家,且连连道了几声抱走,一声比一声急切。

    好似女儿在这里会危机到妻子的生命安全。

    徐黛也不敢停留。

    于徐绍寒而言,朏朏是女儿,安隅何尝不是?

    朏朏一岁四个月,走路越发平稳。

    稍有不注意,自己便跑出好远。

    这年东月,首都下了场极大的雪,将磨山整个覆盖住。

    清晨起来,白茫茫一片。

    将睡醒的安隅伸手撩开窗帘看了眼,便见楼下院子里,父女二人穿着厚重的羽绒服在院子玩闹。

    小姑娘穿着粉色羽绒服,蹬蹬蹬的踩在雪地里,踩得咯吱咯吱响。

    头上戴着毛线帽子,整个人粉粉嫩嫩的。

    往常冬日,若是下雪,佣人们晨起第一件事情应当是铲雪。

    可这日,徐绍寒阻了她们的动作。

    只因,想满足自家女儿的好奇心。

    是以、才有了晨间雪地里的一番嬉戏。

    清晨七点的冬日,因着昨夜下了一场大雪,天空显得格外明亮。

    安隅立于窗旁,缓缓靠在窗边,望着眼前景象,只觉岁月静好。

    万物可期。

    ------题外话------

    明天中午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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