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着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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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书回:等你做给我吃。

    韩沛哄着她:快起来吃饭,我现在在北京,就是飞也飞不过去,听话,起来吃饭。

    说着,走到了卧室门口。

    卧室的门关着,他顺手一推,没推动,晃晃门把手,门从里面锁了。

    他愣怔几秒,忽然反应过来,“琪琪,开门。”

    “不开!”

    屋里,秦书不讲理的声音传来。

    韩沛笑了,惊喜之余更多的是感动,这几天所有的疲倦瞬间不见影踪。

    跟她商量:“开门,一会儿你怎么发脾气都行,先开门。”

    “不开,什么都别说了,我现在就是不想看到你。”

    秦书倚在门板上,一边委屈着一边跟他较劲。

    决定回来那一刻,她心里除了想他没别的。

    等看到他,她就觉得万分委屈,委屈他连个电话都不给她。

    她比他早回来,一早就到了北京,然后就在家里化妆等他。

    再后来趴在床上睡着了,等醒来,发现他已经回来,正在楼下睡觉,她也没打扰他,直接把灯给打开。

    秦书转身,对着门:“你就不想我?”

    韩沛声音低了下去:“想。”

    怎么会不想。

    没再僵持,秦书开门。

    韩沛还没看清眼前的人,头上猛地被罩了条浴巾,然后就是一阵拳打脚踢。

    她没用力,韩沛也不觉得疼,扯掉浴巾丢一边,把她紧紧抱在怀里,那么正式的道歉,“对不起,这次是我的错。”

    秦书一愣,安静了几秒,摇摇头:“你没错。”

    她抱着他的脖子,两人相视而对:“这几天我都想清楚了,是我只顾着自己的心情。

    从头到尾我只站在方慕和的立场,忽略了你的感受,我该去解决这件事的,却一直在责怪你。”

    小声问他:“我想要那个毕业礼物,你还给我吗?”

    韩沛有丝吃惊:“收了后,不会觉得有愧方慕和?”

    秦书没直接回答,而是说:“你的礼物我特别喜欢,以后就归我了,方慕和那边,我再想办法帮他把BD给弄回来,或者找秋青,看看能不能共赢发展。”

    “其实……”

    韩沛看着她:“其实什么?”

    秦书:“其实方慕和从没怪过我,他早就跟我说明白,他跟你之间不存在感情,就是常见的竞争,是我太感性了,我不该一味苦恼,得慢慢学着平衡你们之间的矛盾,毕竟这不会是你们最后一次竞争。”

    又问他:“那个礼物还送不送我了?”

    晃着他的脖子:“送不送了嘛。”

    又亲亲他的唇。

    韩沛:“送不送都不一样,反正最后也归你。”

    “那不一样。”

    送是他的心意,她直接把他的这份心意直接给践踏了。

    她含着他的唇,很轻的摩挲几下。

    弄得韩沛浑身是火,他想加深这个吻,秦书却向后缩了下,偏不让。

    “说,到底给不给我?

    嗯?

    给不给?”

    说着,秦书用舌尖勾了一下他的唇角。

    她这话本没有毛病,就是落在韩沛耳朵里变成另一种味道,他带着占有欲的眼神望着她,故意曲解她话里的意思,问:“确定要?”

    秦书没理解这个要是什么意思,点头:“要,你给,我就要。”

    韩沛用劲把她扣在胸前,低头开始亲她,半亲半咬,夹杂着说不出的想念,快碰触到她底裤时,他忽然想起:“这几天是经期吧?”

    秦书:“还没来,快了,就这两天。”

    韩沛没再说话,继续低头亲咬着她的唇,从身后把她裙子脱下。

    她今天还是穿了那件干枯玫瑰色长裙,跟圣诞节那晚是同一件。

    那晚他亲她时就差点没克制住自己。

    “韩沛。”

    她囫囵一句,其余的声音被他吃下去。

    这一次没有太多前戏,两人艰难的一点点适应彼此。

    怕她疼,韩沛都不太敢动,把她抱起来,朝床边走。

    每走一步都绞着疼,秦书咬着他的唇,太过用力,有一丝丝血腥味。

    这是两人之间最疯狂的一次,里面夹杂着太多情感,爱与怨,想念和委屈,疼痛跟退让,不仅她,韩沛也是。

    五月初的夜晚,风吹进房间,似乎还有点冷。

    秦书却热的汗流浃背,额头脸颊都是汗珠,长发黏在脸上,一缕缕。

    像刚经过一场雨。

    韩沛也好不到哪,比长跑了一万米还累,覆在秦书身上,胸口不断起伏,肌肉平滑纹理流畅的身上细细密密的全是汗。

    两人贴合的地方,滚烫潮湿。

    结束了,还是没分开。

    韩沛低头亲着秦书的眼,然后是唇。

    秦书还在云端没有回神,亲她时他不由动了下,牵动着她一个微颤,身体还在敏感着。

    “还想?”

    韩沛声音此时有丝说不出的性感。

    秦书不由‘嗯’了声,又连忙摇头,“不要,你别动。”

    他还在她身体里。

    韩沛小心翼翼的亲着她。

    把她脸上的头发轻轻拨到耳后,妆都有些花了。

    问她:“什么时候回来的?”

    “一早到的北京。”

    韩沛把他的手臂放在脑后给她枕着,“不是说了,不管什么时候吵架,你等着我去找你道歉?

    这几天忙,股东会结束我就会过去。”

    秦书还是摇头:“是你的错你要道歉,不道歉我也不让你,非跟你闹不行,可要不是你的错,你也委屈着,那总不能还让你来道歉,这回是我的错。”

    韩沛吮吸了下她的鼻尖:“也不能全怪你,我跟方慕和光顾着我们男人之间的理智,忘了你始终是个小女孩。”

    这几天他不是没反思自己,到底问题出在了哪里。

    就在下午从公司回来的路上他都在想,后来好像明白了,如果说他跟方慕和之间的竞争是一场拔河比赛,而秦书就是那根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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