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赵芯儿本想去哄哄他,可谁知他出去后,就开始怒气冲冲的在院子里头打拳。 一套拳打的威风凛凛,旁边的花儿,被他的拳风扫到,也秃了一片。 赵芯儿在窗户边往外瞅了会儿后,看的目瞪口呆。 地上落了一地的花瓣,叫赵芯儿心疼的很,再看他那几乎拳拳到肉的拳风,表情都微微变了。 她也恼了,伸手指着外头,问春暖:“他是不是想打我?” 春暖赶紧摇头,惶恐的道:“夫人这是哪里的话,将军这般宠您,便是打谁也不会打您的。” 她寻思着,将军想打的,约莫是包子。 赵芯儿瞪春暖:“吃里扒外的白眼狼!”说完后,便重重的关上了窗户。 就知道替他说话。 还是她的包子贴心。 袁子琰似乎也听到了后边传来猛地关窗户的声音,他的拳风一顿,手臂有些发僵。 眼瞅着,脸色便更臭了。 因着前车之鉴,最后还是袁子琰先妥协服了软。 没多久,他又大步回了卧室。 这会儿,赵芯儿正坐在榻上绣花,听到门响,动作顿了一下,又继续绣了,并未抬头看他。 袁子琰走过去,坐在她身旁,拿走她手里的东西,将她的手握在掌心。 赵芯儿抽了下没抽出来。 抬眼瞥他,“将军不打拳了?” 袁子琰摇了摇头:“不打了。” 他深吸了一口气,又道:“别气了,嗯?” 赵芯儿瞧着他,明明怒气还没消的模样儿,眉眼也冷硬着,却跑进来哄她,心微微便软了。 “我说救包子,是因着夫君你会水。” 袁子琰闻言,嘴唇抿成了一条直线,半晌后才道:“你今日里,一直惦记着包子,先前我上朝去,也不见你惦记着。” 他这番话语气很淡,但仔细听,仿佛能听到话中带了几分委屈和不满。 赵芯儿一愣。 随即小脸上爬起两团粉红,看了看旁边的春暖,很是不好意思。 他怎么当着旁人说这些! 原来,他真的是醋了呀。 “春暖,你先下去。” 春暖如负重释:“是,夫人。” 门“吱呀”一声后,屋内便只剩赵芯儿与袁子琰二人,屋内也静了下来。 赵芯儿抿着嘴唇,偷偷瞧了他一眼。 他眉眼低垂着,面上也没什么表情,瞧着,心里头似乎还醋着。 她心里突然觉着有些好笑,握了握他的手,小脑袋凑上去,在他的耳边软声说,“夫君,你平时不在家时,我也是惦记的。我最喜欢的人,便是夫君了。” 小姑娘娇软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尾音还有些轻扬,是在跟他撒娇。 袁子琰方才还有些发闷的胸口,瞬间便常畅快了起来,终于抬起眸子瞧她。 “再说一遍。” 他道。 “什么?”赵芯儿有些懵。 袁子琰轻咳一声,“方才的话,再说一遍。” …… 被他握着腰又说了几遍,赵芯儿脸蛋红红的,再也不肯说了。 没多久,袁子琰突然道:“包子年龄也不小了。” 赵芯儿点了点头,是不小了,包子比她还要大一些呢。 袁子琰:“应当找一门亲事了。” 赵芯儿疑惑的看向他,思索了半晌后,点头道:“也是。” 袁子琰:“包子伺候你许久,尽心尽力,自然不能慢待。”说到这儿,他语气一顿,又道:“我这里倒是有个不错的人选。” 赵芯儿来了兴趣,“谁呀,我可认识?” 袁子琰点头:“我觉得李程不错。” 赵芯儿一听,便皱起了眉,“不好。” 包子不喜欢李程,且他还没包子能打,蹲个马步都能抖成那样儿,瞧着有些虚,配不上她的包子。 袁子琰又问:“那你觉着李威如何?自那日他被包子打了后,便时常念叨着包子。” 赵芯儿仍旧摇头:“不成,要找个能打的过包子的。” 袁子琰眉头一皱。 得,砸手里嫁不出去了。 包子回来那日,是于娘子亲自送来的。 说是为了感谢赵芯儿这些时日对包子的照顾,还特地来她跟前儿请了安。 “于娘子不必多礼,坐吧。”赵芯儿吩咐包子将人扶起来,又叫春暖去沏茶。 于娘子拘谨的坐在旁边。 赵芯儿突然问:“你那日将我认成别人,那人可是长得与我相似?” 于娘子点点头,叹道:“您与我家夫人长得很是相似,夫人先前曾有一女,只可惜很多年前,便走丢了。不知夫人,是何处人士?”先前包子倒是说了几句,只不过,也只知道她后来到澧县投奔祝家,其父母到底是哪里人,包子也不知。 赵芯儿点头道:“那这般说来,于娘子应当是真的认错了。我父亲是湖城人,母亲是澧县人,应当不是您口中所说的夫人,且我小时,也未走丢过。” 说完,她便瞧着于娘子先是一愣,随即面上带了几分失落。 “如此说来,的确是我认错了。” 赵芯儿又道:“于娘子不必气馁,若不嫌弃的话,我叫将军府这边也帮你打听着些,助你早日找到你家小姐。” “夫人心善,妾身感激不过。” 于娘子走后,赵芯儿便左右打量了会儿包子,最后吐出两个字:“胖了。” 亏她还整日惦记着包子,没想到她在外头,过得可比将军府要舒服多了。 瞧瞧,不过几日的功夫,便胖了一圈儿呢。 片刻后,她又道:“吃了这些日子肉,也当吃些清淡的。”说完,吩咐春暖,“叫小厨房那边,这些日子多给包子做些素的,鸡腿便不要加了。” 包子听后,仿佛晴天霹雳。 对此,袁子琰喜见乐闻。 回来听说了这事儿后,唇角便翘了翘,也吩咐了春暖一句。 “夫人说的没错,是该吃些素的,平时多看着些她,别叫她偷吃。” 春暖假装看不到旁边包子哀怨的眼神,福了福身子,“是。”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