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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士璋说着，但许久许久都没有得到答复，他的眉心狠狠的皱了起来。

    正想再问一次的时候，一道沙哑的不像话的声音从手机听筒中传了出来，穆继道：“不用来了。”

    冯士璋脸色一沉，语气也不太好了：“老穆，算起来我们认识有二十年了吧，二十几年的交情，只是让你介绍一个学生认识而已，这你都不愿意？”

    冯士璋心中动了动，突然想到什么，声音更沉了：“你想借着秦妍姝和秦笙的关系进第一研究基地是不是？你担心人情用一次少一次，这次帮了我下次就不好找秦妍姝开口了？”

    “你放心，我想进第一实验基地会靠自己的本事进去，没想走什么关系，我就是担心魏院长那边会因为这件事对我心存芥蒂，想跟秦笙说几句话而已，只要让秦妍姝帮我牵个头见秦笙一面就行了，绝对不会提别的事的……”

    冯士璋那边还在不停的说着什么，穆继却已经什么都听不进去了。

    此时此刻，他脑海里只有两个字：老师。

    先前他满脑子只想知道那组照片的真相，没很注意到秦笙和闻人副院的对话，但此刻听冯士璋口中说到秦笙是魏振云弟子，他突然就想起来了。

    想起了刚才闻人副院对秦笙的称呼。

    ……老师。

    闻人柏清他喊秦笙老师！

    有些模糊的想法在心中渐渐成型，又迅速清晰起来，穆继瞳孔发颤，连身体都跟着颤抖了起来。

    他打断了冯士璋的话，声音发抖，道：“老冯，你弄错了，我也弄错了，我们都弄错了！”

    他的情绪太激动，冯士璋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拧紧眉心道：“你那边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是秦妍姝没能通过一级实验员的考核？”

    要只是这样就好了。

    真相是：“秦笙根本不是魏振云的弟子！”

    冯士璋：怎么可能，这可是魏院长亲口承认的……

    冯士璋想说，但在话出口之前，他突然意识到了不对。

    或许，似乎，可能……魏院长并没有承认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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