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我总在春天想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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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仲夏:“不像吗?都是卷头发的欧巴桑。”
费辛不服气地捍卫女神:“我们红姑才不是欧巴桑,她超美的。”
俞仲夏做作地扁嘴,道:“你为了个女的凶我!”
费辛:“……好好好,你说是欧巴桑就是欧巴桑吧。”
俞仲夏:“……”
费辛:“还不满意?我都把女神祭天了。”
俞仲夏却是感慨:“原来谈恋爱吵架是这个感觉,好作哦。”
费辛:“你都没和你的前女友们吵过吗?”
俞仲夏:“一般都还没来得及吵起来,觉得不对味就提分手了。”
费辛:“你这渣男。”
俞仲夏:“我要是不渣,你现在还是单身狗呢。”
费辛:“e…说起来,那两条单身狗哪儿去了?”
他给江因缺打电话。
江因缺带着万鹏在隔壁游戏厅里打电玩,问:“你俩吵完架了?”
费辛:“没吵。”
江因缺幸灾乐祸:“别不好意思,情侣吵架又不丢脸。”
费辛微微一笑:“真没吵,我和我老婆天下第一好。”
江因缺哭了起来:“现在杀狗都不给个痛快了是吗?”
四人会和,接着去玩了剧本杀。
和卡丁车比起来,这才是俞仲夏的主场,当之无愧剧本杀之王。
杀完去吃火锅,某对cp腻腻歪歪很不要脸,单身狗们胃口不佳,被狗粮撑着了。
解散后,俞仲夏晚上要去费辛家睡觉。
江因缺走了,跑得比谁都快。
而万鹏凄凄惨惨戚戚,还得搭费辛的顺风车回家,
终于回到了小区里,万鹏逃出生天,拔腿下车一路汪汪汪地跑了。
余下两人一起回家,快九点了,费家父母还没回来。
费辛习以为常道:“他俩今天上晚班。”
俞仲夏:“只有咱们两个人哦。”
费辛:“……所以?”
俞仲夏扭扭捏捏地说:“想和人家做点羞羞的事吗?”
费辛心跳加快,脸也红了,说:“要先冲个澡吗?一身火锅味。”
他把房间的浴室让给俞仲夏用,自己去客浴洗了。
洗完他回来房间,俞仲夏穿了他的一套睡衣,大两号,松松垮垮,但很好看。
就很夸张地眨着一双小鹿眼,想搞出媚眼如丝的样子,一点都不媚,非常沙雕。
但费辛看他坐在自己床上已经受不了,道:“开……开始?”
俞仲夏拉着睡裤的抽绳,准备解开。
费辛:来了来了!我要冲了!1、2、3……
他正要上前动手,俞仲夏抬手做了个交警叫停的手势。
费辛:“?”
俞仲夏邪恶脸:“呵呵,你还是先交代你和女老师的关系吧。”
费辛崩溃道:“不带这么玩的吧?!”
俞仲夏:“不好好交代我就回家了。”
费辛:“……”
俞仲夏把解开的抽绳重新系好,还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费辛:我宣布,蝴蝶结是我最讨厌的时尚元素。
俞仲夏:“来,说吧。”
斗志昂扬的费辛只得颓了,坐一边,说:“她是我们系里的老师,叫兰洁,大二大三教我们一门必修课。”
俞仲夏冷笑:“姓兰?比南宫琉璃还玛丽苏呢。”
费辛:“……”
俞仲夏拍腿:“别停,教必修课,然后呢?”
费辛:“然后……”
兰洁老师是位海归女博士,已婚,先生还在国外继续博士后流动站的研究活动,她先回了国,进了颍城大学任教。
费辛上她的课期间,因为成绩优异又一直在学生会任职,兰老师常找他帮忙,例如收改下作业,准备实验教具,随堂测验帮忙监考,基本上等同于半个助教。
这些事他平常也常帮其他任课老师做,并没太放在心上。
随着接触变多,他和兰老师渐渐变得熟悉起来。
兰洁还不到三十岁,和学生们年龄差不太多,日常爱好也和学生比较接近,除了和费辛聊课业相关,偶尔也会聊到生活里的事。
刚开始聊热门电影或是追哪部剧,费辛没觉得哪里不妥,慢慢地,她开始向费辛讲她的家庭生活,起初只是说些琐事,后来开始有了些小抱怨,说和先生异国恋很辛苦,遇到女生体力难为的事得不到先生及时的援手,还会担心男方在国外出轨,等等。
费辛没和女生聊过感情问题,茫然之余,还是比较积极地劝解兰老师,诸如:还是要给对方多点信任,有什么力所能及的事可以找他帮忙。
俞仲夏:“???辛辛你是不是傻?”
费辛:“……”
俞仲夏:“你是不是一点鉴婊能力都没有啊?”
费辛:“别这么说别人吧。”
俞仲夏:“那我就说你!眼瞎还没脑子,已婚女的跟你说这种话,你还敢接茬?”
费辛:“我当时真的没想那么多,只把她当老师。”
俞仲夏白眼翻到了后脑勺:“然后呢?怎么翻车的?”
费辛:“你怎么知道翻车了?”
俞仲夏:“因为我不傻。继续。”
费辛:“然后……”
大三下学期,春夏之交时,系里已经有人在传说费辛和兰洁老师的关系不太寻常。
费辛自己也听说了一些,虽然清者自清,但君子不立危墙之下,他还是刻意和兰洁保持了一定距离。
系里开始推选保研人选,他的绩点漂亮,参加过省级科研项目,核心期刊上发过论文,辅导员私下里也找他问过有无出国或考其他院校研究生的意向。
大家都知道,他被保研基本上很稳了。
有一天早上,没有课,他在教室上自习,刚坐下没一会儿,系里忽然打电话来叫他去一趟。
他进了系主任办公室,辅导员也在。
他以为是有学业相关的事,结果系主任拿出一沓材料,告诉他,有人向系里实名举报,直指他和已婚女教师有不正当关系,女教师指导他的论文,涉嫌造假。
俞仲夏不明白论文是怎么回事,道:“那到底有没有造假?”
费辛道:“里面有一篇实验记录,是引用了兰老师在国外参与的某个科研项目的数据,严格说起来,团队没有授权,她个人是不能授权给我用在论文里的。这事就是我自己的疏忽没得洗,那段时间连着在期刊上发了两篇论文,我确实是有点飘了,对学术没了敬畏心,才会授人以柄,是我自己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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