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俞仲夏:“把你的八卦收一收!我是你哥哥,吃瓜吃到我头上来了?我要打洗你。” 俞季阳也不在怕的,道:“到底有没有开啊?” 俞仲夏:“没有!” 俞季阳:“为什么没有?费老师还不好吗?你不要太挑剔了。” 俞仲夏:“你这个小白莲,我警告你,不要惦记我男票。” 俞季阳:“谁……你怎么这么想我?费老师根本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俞仲夏:“你喜欢什么类型?万朋鸟那样的?你俩其实开过车没有?真就只接过吻?没骗我吧?” 俞季阳:“我跟他在一起才几天啊?当时他还不到十七,你不要乱说了。” 俞仲夏:“不到十七怎么了?谁知道你俩是晋江的还是海棠的。” 俞季阳:“还说我……那你和费老师在一起这么久了还不开车,你们俩是在人民日报连载吗?” 俞仲夏:“……” 俞季阳问:“是谁的原因?” 俞仲夏:“不好说,都有。” 俞季阳:“啊这……” 他头顶上仿佛飘过两行弹幕: #费辛不行# #我哥也不行# 俞仲夏:“不是!都行!我行他更行!” 俞季阳:“那为什么?” 俞仲夏:“就……我有点怂,他又说没准备。” 俞季阳:“你怕什么?怕疼?” 俞仲夏:“不是。” 直男这种生物,天性就是更喜欢入侵,而非接受别人侵入。 刚确定恋爱关系的时候,他想到迟早会被费辛那样对待,就很希望自己是一只貔貅,后来催着费辛快点开车,也是想一鼓作气解决这个困扰,费辛再三拒绝,他鼓起来的勇气也就再而衰三而竭。 后来慢慢就变成:做也行不做也行,这无所谓,反正我爱辛辛、辛辛爱我,一辈子互撸也很开心。 俞季阳:“……你们直男真难懂。” 俞仲夏:“那个真的很爽吗?我看毛片里小受好像都很爽的样子。” 俞季阳:“我不知道,我又没做过。” 俞仲夏:“那你是怎么知道你是受的?” 俞季阳:“初中不是都开始做内种梦吗,我在梦里发现自己是受。” 俞仲夏:“初中就发现了?你藏得够深的,怎么从来不跟我说?” 俞季阳:“怎么说?我也不是很确定,我当时还怀疑过是不是有性别认知障碍,后来好像也没有,我没把自己当女生。到认识万……到高中,我才确定我就是喜欢男生。” 俞仲夏:“以后有事要跟我说,你就是什么都不懂还瞎想,什么性别认知障碍,你就是有点娘。” 俞季阳:“我才不娘,不要这么说我。” 俞仲夏想想,确实也是,俞季阳和江楚那种公认的“娘”不一样,这弟弟就是内向和怯懦。 他说:“俞季阳,你不娘,是我说错了,你是个男子汉。” 俞季阳看看他,道:“俞仲夏,你是最好的哥哥。” 费辛打电话来,问在哪儿,他忙完了,过来找他们吃饭。 俞季阳:“那我回去吧,不当灯泡了。” 俞仲夏:“大白天的我们俩又不干什么,吃完饭你再走,你想吃什么,你选。” 俞季阳就没走。 两人找了地方坐下等费辛来,继续聊俞仲夏的问题。 俞季阳问:“你和费老师也没实践过,又是怎么决定攻受的?” 俞仲夏:“他怎么可能是个受?那当然就是我来受了。” 俞季阳:“这么草率的吗?” 俞仲夏:“怎么草率了?我和辛辛站一起,谁看见都知道他攻我受了,这都是上天安排好的。要是我和万朋鸟搞基,那可就没准了,得打个三天三夜来决定谁当受,没准最后还是互攻。”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