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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子栩低喃着“云眉”二字，像是下一秒便会哭出声音来。

    乔伊沫倒吸气，放下茶杯，伸手握住慕子栩颤栗的双手。

    两双手握在一起，却是同样的冰凉。

    慕子栩看向乔伊沫的那一眼，非常脆弱，“云眉性格刚烈，加之龙威对她太好太好，她觉得自己脏了，配不上龙威的好，也不想因为自己的脏而把视她为掌上明珠的龙威也给弄脏了，所以，她选择了最为激烈极端的方式，结束了自己的生命。而当时，她和龙威的女儿，不过两岁多。”

    乔伊沫心脏发寒，思绪又冷又乱。

    她所认识的龙威以及……龙吟灵的形象，都变得极为模糊起来。

    无论她怎么发善思维，都无法想象对云眉千依百顺的龙威的摸样。

    更想象不到生育龙吟灵这样面貌的“云眉”，以及在慕子栩口中似乎是善良美丽的“云眉”的样子。

    一切，都好像变了个样。

    如果龙威的妻子是被慕昰侮辱，而自杀，以龙威对云眉的情意，会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继续对慕昰效忠么！？

    ……可现在的结果是，龙威的确依旧在为慕昰效力，且，尽心尽力！

    乔伊沫皱了眉，她闭了闭眼，呼吸了几口。

    “这两件事接连发生后，我对慕昰的恨和厌恶达到了恨不得亲手杀了他的地步，而我的确也这么做了。到现在回想起来还是很遗憾，很懊悔，当初为什么没能成功的杀死他！他要是死了，我大不了就是偿命。这样，他也不会活着继续祸害我的儿子，祸害你们！”

    慕子栩恶狠狠道！

    乔伊沫握紧了紧慕子栩的双手。

    若非亲耳听到她说起这些事，乔伊沫看到慕子栩自信爽朗的摸样，绝想不到慕子栩曾经历了这么多残酷的事。

    “伊沫。”

    慕子栩红着眼望着乔伊沫，“相信我，那是一段特别特别漫长的时光，现在一两个小时的回忆根本无法概括那时候发生的一切。我在里面挣扎着，挣扎着，觉得自己快陷进慕宅那块充满了腐肉味肮脏的泥土里，其中的煎熬、揪心和你不得不做的选择……都是在逼着我向死路里走！”

    “可是伊沫，我不认输！”

    乔伊沫猛地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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