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几翻起伏,就连萧天都记不清是第几次这样在波涛汹涌的海水中惊醒,然后在牢笼的夹缝中赢得生存的权利,还有的也许就是几乎天天都能看得见摸得着的牢笼外面十数个骷髅头和不断漂浮又落下去人类的骨架。 见惯了死亡也会对死亡感到亲切,在焦石洞这个四周寂寥漆黑的世界里这十数个漂起的骷髅就成了萧天唯一的陪伴,偶然惊扰萧天的大鱼也成为了萧天打发这无聊日子的乐趣。 每次潮水退却是萧天最幸福的时光,随便吃了点上面扔下的食物后萧天往往都能一觉睡到下次涨潮的时候,在这里潮涨潮落就是萧天计算时间的工具。 萧天隐约记得海水总共涨落了四十三次,萧天为什么记得这么清楚,是因为这个数字他记得越清楚就表示他活的越长久。 今天海水的涨潮格外猛烈,几乎连牢笼上面的那一点缝隙都要吞噬了,险些就要了萧天的性命。经过了这么多次海水的洗礼萧天的水性是空前的好,尤其是水下闭气的功夫更是了得。在焦石洞这个异常复杂的环境里不仅锻炼了萧天的求生本能,更增强了他无比坚毅的性格。 也让萧天在这个独特的空间里思考了更多的事情,包括亲情,有情,爱情,还有自己的未来。 终于有一天萧天毅然的沉到牢笼边缘把手伸向了外面的骷髅头………… 从来没有人可以在绿岛地下水牢里待上半个月以上的,因为大海里的涨潮时而温顺的象是小绵羊,时而凶猛的象只猛虎,谁知道哪天海潮汹涌的足可以填满整个焦石洞呢?有多少曾经被关押在地下水牢里的犯人就是这样死掉的呢?结果尸骨无存。 但是萧天是个例外中的例外,本来邢烈计划把萧天关在水牢里十天并且也交待了狱警,但是谁知道那名狱警在萧天关在第九天的时候临时有事请假回家了,就忘记把这件事情交待给接手的狱警了,只是告诉狱警每天按时送饭就可以了。 结果这样萧天被关在地下水牢里就是二十多天,如果不是有一次王奇碰到邢烈问起了这个事,邢烈也许都把这件事情抛到脑后去了。邢烈连忙叫来狱警得知萧天还被关在水牢的时候立刻把那名狱警训斥了一顿,同时带领狱警来到地下水牢。王奇得知邢烈要放萧天出来连忙请求一同前来,没想到邢烈竟然同意了。 这么多年是邢烈第一次下到绿岛的地下水牢,邢烈记得第一次到这个地下水牢还是建造的时候。狱警得知邢烈要到水牢“视察工作”连忙亦步亦趋,恭敬有佳。 邢烈带领着几名狱头还有王奇跟随着那名狱警就下到了地下水牢,水牢大门打开一股寒风迎面吹来,走进水牢的每个人都禁不住把自己的衣衫往身上裹了裹,只有王奇一心惦记着萧天的安危全然不顾周围的寒冷。 “把水牢拉起来!”邢烈的声音在空旷的石屋里回响着。 “是!典狱!”接着狱警来到控制台,在铁索的哗啦啦的摩擦声中地下的水牢一点一点的起来。 随着地下水牢缓缓的被拉起直到重新停在石屋中间,一个让在场所有人永生难忘的场景出现在面前,胆小的人甚至倒退几步坐在地上,因为他们不确定现在被关在牢笼里的人到底是人还是鬼。 就见在水牢几平见方的地方里摆满了白骨,在牢笼的个栏杆之上用布条栓满了数十个大大小小的骷髅头,黝黑空洞的双眼张大了望着石屋里的每个人。开启水牢的狱警张大了嘴好半天才大喊一声躲到人群后面。 而就在这堆白骨的上面躺着一个人,一个近乎于一丝不挂的人,因为他现在只穿着一个短裤。至于他的衣服哪里去了,只要看看一个个被布条绑在栏杆之上的骷髅头心里就能明白了。这个人不用说就是萧天了,只是没有想到只是二十多天不见萧天仿佛一个丛林的野人一样。躺在白骨之上的萧天头发已经过肩长,嘴边的胡子长时间不挂更是变得异常浓密,长时间在黑暗的环境里使得萧天的皮肤变得雪白雪白,惨淡的仿佛一具医院里被福尔马林浸泡的人体标本一样,难怪这副模样会吓坏这里的每个人。 就连绿岛典狱长邢烈看到萧天的样子都倒吸一口冷气,只是碍于面子他没有后退罢了。 “去!把牢笼打开!”邢烈命令道。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