获救,一晚上-《穿进狗血文弱受成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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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崩:“.........”

    文崩久违多年,久到他都想不起来上一次是在什么时候,是什么人,面对面地对他说“我对你没兴趣”了。

    可诚如顾寅所说,如果这些是能轻易调查到的东西,他现在也不会站在这里听顾寅说这些了。

    阴森的戾气围绕着文崩,文崩突兀地笑起来:“你还说我们不是同类。”

    眼睛很亮,粘稠中的那种不正常的亮,盯着什么不一样的东西似的紧紧盯着顾寅,湿凉得渗人...

    在被刺激之后,他竟然更兴奋了,病态的兴奋,状若癫狂。

    周围空气更加紧压,顾寅脑中警铃大作。

    癫狂的人又表露出温柔的一面,轻轻喊出顾寅的名字:“顾寅。”

    顾寅,顾寅。

    一声声的。

    顾寅被文崩喊得头皮发麻,甚至想吐。

    念着顾寅的名字,连念了好几遍文崩才停下。

    停下来了还好像意犹未尽,喉结滚了滚,眼神中呼之欲出直白又露骨的情绪,紧紧盯着顾寅瞧。

    攀着铁栅,文崩哑声:“我想把谢奚泡进福尔马林里,可是我想把你钉在xxxx。”

    顾寅:“.........”

    顾大爷汗透了的背上寒毛都竖起来了。

    他真的从未从未遇到过这种程度的变态。

    文崩的手指穿过铁栅缝隙,向顾寅所在的方向伸去,像是隔着空气在触碰他,他说:“你看看你,这么会说,为什么不在我这里慢慢说呢,慢慢说,慢慢求饶...”

    好像已经看到了想做的事情的景象,微微低下头,文崩狠狠摧残着铁栅。“我一定会很努力控制自己,不会不小心终止了你的呼吸,我们可是同类,一定可以愉快相处很长一段时光。”

    顾寅:“.........”

    这人就跟听不懂中国话似的,谁跟你是同类了?

    文崩的自我意识已经到了让顾寅发指的程度,原文里长篇大论的过不了审的重口情节草泥马一样在脑子里奔腾而过,身体紧紧绷着,顾寅一动没动。

    顾寅也在很努力地控制自己了。

    他真怕文崩敢开门进来,他就敢打死他。

    隔壁嘶喊的朴桐仁悲鸣着:“你做个人吧...”

    朴桐仁呜咽着,沙哑地喊着:“你对我来就好了,放顾寅走吧...”

    嗓音间是浓浓的恐惧与祈求。

    这样的求饶必然不能打动文崩,文崩此刻所有心神都放在顾寅的身上,朴桐仁的求饶只是为他增添了一份高高在上的快.感。

    看着顾寅,文崩抽回手,自口袋中摸出一枚钥匙,抬头望向摇晃的大锁。

    房间里的顾寅绷紧了脊背。

    可是正要开锁,大褂里什么机器发出“滴滴滴”的声音。

    这一定是什么很重要的东西,因为顾寅看到文崩表情一窒。

    停住了要开锁的动作,文崩从大褂里掏出了个很像手机的工具。

    森冷着笑意,文崩说:“是猴子想要捣乱?”

    有些不解,文崩歪了歪头,“猴子为什么这么快就要来捣乱?”

    看着思索状的文崩,顾寅悄然提起了一颗心。

    他想,也许,是谢奚发现异常把这件事告诉苏楠了。

    可文崩看上去没什么担心的感觉。

    收回发出警报的工具,文崩对顾寅一笑:“不要怕,猴子只是想要来捣乱,但我不会让他们来打扰我们的。”

    顾寅:“......”

    草了。

    文崩:“对了,你饿了,桌上有食物,不知道你喜不喜欢,如果不喜欢,等我回来,我给你带一份披萨好了。”

    顾寅:“......”

    为什么文崩这么淡定?他就这么有恃无恐吗??

    但至少文崩看上去现在要出去处理些什么,顾寅暂时避开了必要的交锋。

    留下话,文崩又瞧了会儿顾寅,才笑了笑转身离开。

    等到“哒哒哒”的声音彻底消失,顾寅立刻跑到铁栅前呼唤隔壁的朴桐仁:“朴桐仁,你怎么样了?”

    “顾寅...”虚弱的哀鸣,朴桐仁说话的力气少了很多。

    顾寅看不到朴桐仁的情况,心中焦急却也无能为力,他只能安慰朴桐仁:“坚持一下,坚持一下,我一定把你带出去。”

    那边连锁链的声音都没有了,只剩破碎低哑的声音,是朴桐仁有气无力地说着胡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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