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夏10-《藏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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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陪她去产检,被告知是双胞胎。
两个小家伙要对我老婆好点啊。
向暖一条一条地看完。
他记录的很平淡真实,没有一句华丽的语言,没说一句肉麻的话,甚至从没直白表露过他有多在意她多心疼她。
或许在别人眼里只是索然无味的孕期记录,但对向暖来说,他敲下来的每个字,都在替他说他爱她。
骆夏洗完澡回到书房的时候,向暖靠在椅子里,眼眶微红。
他眉峰瞬间拢紧,快步过来,弯腰问她:“怎么了?不舒服?”
向暖扬唇笑,冲他摇头,轻言道:“没有,我很好。”
她抬手勾住他的脖子,扬起下巴凑过去亲亲他的嘴角。
刚刚洗过澡的他身上充盈着淡淡的沐浴露香味。
骆夏保持着俯身的姿势,在她亲完后又追过去,把人摁在椅子里吻了一通。
向暖怀孕后身体比原来还要敏感,他仅仅只吻了她一番,她就已经浑身泛软。
骆夏把人抱起来,自己坐到椅子里,让向暖坐在他的腿上。
他用指腹在她染了红晕的眼尾轻轻抚着,而后又将吻印上去。
两个人在书房温存了会儿,骆夏就带向暖回了卧室。
他们进衣帽间换衣服,然后出门。
骆夏去车库开车的时候,向暖非要在正门出,说在门口等他。
她用手机拍了张雪景,拍完正好骆夏把车停到她面前。
向暖就上了车,和他一起去酒楼。
在路上的时候,向暖登了她已经半年左右没上过的微博,想把今天拍的两张照片发上去。
这么久没登陆过,一打开微博,新粉丝就显示加了大几十个。
向暖没在意,也没立刻点粉丝那栏把增加粉丝的提示去掉。
她选中了书房里的那张照片和在门口拍下来的雪景,建了个专辑,叫:《冬日温暖》。
发完这条微博,向暖才不紧不慢地返回去,点了“我的粉丝”。
她习惯性地大致看了眼新增的粉丝昵称,刚要退出微博,手指倏而顿住。
向暖看到一个对她来说很有寓意的ID——LX21。
她好奇地点进这个人的主页,没有一条微博。
只关注了两个人,一个是她,另一个是一位母婴育儿博主。
没有发过一条微博。
他点开他的资料,看到这个微博注册的时间在2020年9月24日。
是她确定怀孕的那天。
而他的微博简介写的是:“你是我此生所向往的温暖。”
这种种的蛛丝马迹,都在告诉向暖,拥有这个ID的人是骆夏。
她没有假装不知道,直接回关了他。
这顿晚饭两家人全都到齐,吃得格外丰盛。
只不过作为寿星的向暖只能看着生日蛋糕过眼瘾,并不能吃。
其实稍微吃点也没关系,但向暖自己很注意,就没沾。
长辈们没有给向暖买礼物,而是很实在地全都给她包了红包。
向暖一下子拿到好些个生日红包,她的包包容量有限,都差点塞不下。
这晚回家后,向暖把红包一个一个拆开,坐在床上数钱。
点清钱数,她把红票票都给了骆夏,对他说:“找个时间存到给宝宝开的那张卡里吧。”
骆夏接过来,应:“嗯,我明天就去存。”
向暖弄完这事儿,洗了个澡沾到枕头就睡着了,骆夏都没来得及拿出要给她的生日礼物。
男人低叹,走到床边,坐下来,把手链从盒子里捏出来。
他拉过她的手腕,小心细致地帮她戴好。
而后执起她的手,低头在她白皙光滑的手背上虔诚地吻了吻。
骆夏俯身,在她耳畔呢喃:“生日快乐,暖暖。”
向暖稍微动了动脑袋,仿佛感知到了他的味道,她很自然地靠了过来,往他怀里钻了钻。
骆夏就拥住她,单手耐心温柔地给她盖好被子,轻轻拍着她的脊背哄着她睡。
向暖半夜醒过来,想要喝水。
她刚稍微动了下,骆夏就睁开了眼。
“喝水?”他的嗓音带着刚睡醒的倦哑。
向暖“嗯”了声。
骆夏伸手摁开台灯,扶她坐起来,让她坐会儿,他去倒水。
等他端着水回来时,向暖正目光茫然地抬着手看挂在她手腕上的手链。
一条金色的太阳花钻石珍珠手链。
向暖讷讷地仰起脸来,骆夏笑着把水杯递给她,说:“生日礼物。”
“还以为你得明早才能发现呢。”
向暖的唇边漾开笑,没言语,开始喝他倒来的温水。
等她喝好,向暖躺回床上,骆夏把水杯放到床头柜,上床关掉台灯,打算继续睡。
向暖这会儿没了睡意,窝在他怀里和他轻声讲话。
骆夏就闭着眼,耐心温柔地应着她。
尽管他很困。
须臾,他低叹说:“元旦你回家住几天好不好?”
“到时候我让靳言洲和余渡过来帮着搬东西,等我收拾好家里,就把你接到新家住。”
向暖乖乖地答应:“好。”
.
元旦假期,向暖被骆夏送到了靳家。
正好靳言洲带初杏也回来住,向暖也有玩伴。
一家人吃午饭的时候靳言洲给初杏挡下螃蟹说她不能吃,大家这才知道初杏在元旦前刚刚检查出来怀孕。
他俩是八月份领的证,办的婚礼。
婚礼比骆夏和向暖的晚些,但领证比他们早。
向暖笑着问初杏:“医生说几个月啦?”
初杏的脸颊微红,抿嘴笑回:“一个多月。”
“那差不了多少诶,也就大三个月左右。”向暖算了下时间。
吃过午饭,骆夏和靳言洲开车离开,去秋亭苑搬家。
向暖和初杏在家里跟向琳还有靳朝闻聊天,也因此从父母口中得知了不少关于向暖和靳言洲各自小时候的事。
初杏笑语盈盈道:“其实骆夏该听听的,暖暖小时候有多可爱。”
向暖就笑,还未说话,向琳突然起身,说:“我留着暖暖小时候的照片呢,你们等着,我去拿。”
向琳很快就抱出一个相册来,里面全都是向暖的照片。
从小到大。
六岁之前,每年都会给她拍几张照片留作纪念,六岁之后的就少了,但隔一两年也还是会有,再往后,就没有她的单人照了,只剩下她在学校拍的集体照。
向暖翻看着相册,都不知道自己小时候居然照过这么多照片。
有很多照片她都没什么记忆。
只有向琳记得清楚,她指着向暖坐在儿童汽车里扎着双马尾笑的灿烂的照片,说:“这张是暖暖四岁生日的时候,天特别冷,她非要穿漂亮的白裙子拍照,不给穿就委屈地哭,穿上后往小车里一坐,立马就笑了。”
向暖哭笑不得。
她小时候有这么无理取闹?
初杏也因此在向暖的高三毕业照上寻到了靳言洲。
她指着骆夏旁边的靳言洲,用一副果然如此的口吻感叹:“言言果然是这副冷淡的样子。”
向暖笑说:“你一说我想起来,我们拍毕业照的时候,摄影师特意点了他的名,让他笑一下。”
“然后靳言洲在全班同学的注视下,酷酷地冷着脸说不会。”
初杏乐不可支,“他骗人,他笑起来可好看呢。”
向暖轻笑,“就别扭性子嘛这个人。”
“我第一次喊他哥的时候,他惊的差点摔在楼梯上,然后还要不耐烦地反驳我,回我一句——谁是你哥!”
初杏眨巴着眼,不知道想起什么往事,嘴角漾开笑。
“言言最会嘴硬了。”她说着,又轻喃:“但他心软得很,特别善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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