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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衍，如果你真的觉得活下去没意义的话……就带我一起离开吧，不要给我一个人留下……”

    顾夏夜慌乱的想要堵住他身上流淌出的鲜血，仿佛这样的方式，他就不会流血了似的。

    男人的瞳孔中，映着女人失魂落魄的表情。

    泪水顺着她的眼角不断的滑落，滴在他的脸上，冰冰凉凉，却好似带着一丝特殊的暖意。

    那样的伤心和痛苦，绝对不像是假的。

    他凝视着她，忽然开口：“顾夏夜，你还爱我吗？”

    “我爱你”这三个字，在他们感情还很好的时候，顾夏夜其实曾对他说过很多次。

    自从她知道了真相，从他的身边离开之后，她似乎就没有再对他说过了。

    顾夏夜的眼泪又冒了出来，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让她有些看不清楚容衍的脸。

    “我爱你。”她的声音依旧有些颤抖，但语气却没有任何的迟疑。“从来就没有变过。”

    容衍的眼睛里亮起了些许的微光。

    他薄唇轻启，低哑的吐出三个字。

    “我也是。”

    顾夏夜有一瞬间的怔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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