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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衍听完，很久都没有开口说话。

    望着男人陷入沉默中的模样，顾夏夜的愈发的难受。

    顾夏夜有些担心他的状态，上前握住容衍的手。

    “容衍，你没事吧？”

    男人纯黑色的眸子动了动，随后缓缓看向她。

    “所以说，其实……我已经精神错乱了？”

    没人愿意接受自己是个精神病这样的事，更何况这个人又是一向骄傲的容衍。

    顾夏夜想要安慰他，“容衍，你没有……”

    但是，她的安慰实在太过无力。

    就连顾夏夜自己都不清楚，哪天他再受到什么刺激之后，会不会又回到那一天，会不会又将这段时间的事情给忘记了。

    顾夏夜忍不住抱住他，“容衍，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会一直陪着你。”

    容衍低垂着头，长睫敛去眼底的思绪。

    他的声音清冽干净，“这么说，我们其实已经结过婚了？”

    顾夏夜知道，最近这段时间，容衍一直在筹备婚礼。

    只不过，婚礼还没开始，容衍就全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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