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槐星皱眉,“生日给自己买束鲜花充场面,也没有特别丢脸,我们最多就是笑笑你。” 站在边上旁观的江从舟噙着浅浅的笑,神情愉悦。 宴臣听见江从舟的低笑声,觉得很丢人! 他觉得有必要为自己辩解,“是我的追求者,给我送的花好吗?你没人追,没有这种被鲜花簇拥的经验也正常。” 槐星说:“谁知道是不是你自己冒充的追求者,你又不是做不出来这种事。” 宴臣:“……” 江从舟很给面子,没有笑出声音。他晃了晃手里的车钥匙,“我送你们回去。” 宴臣哪敢上他的车,今晚才做亏心事被抓了个正着,此时只想跑的几米远,“舟哥,我们打车。” 江从舟微微一笑:“打车多麻烦。” 宴臣被这抹笑弄得心里发凉,“不麻烦。” 江从舟拍拍他的肩膀,“正好我有些事想和你仔细聊聊。” 宴臣的直觉告诉他肯定没好事:“什么事啊?” 黑色宾利车灯亮了亮,江从舟拉开车门,转过头笑着望向他,慢悠悠的吐字:“你的小女朋友。” 宴臣被迫上了车后座,“舟哥,你听我狡辩,不对,是解释!” 江从舟洗耳恭听,“嗯,你说。” 男人一脸“我倒要看看你能说出什么东西”的冷淡表情。 宴臣张嘴,做贼心虚让他不知从何下口。 槐星坐在副驾驶,江从舟弯腰帮她系好安全带,突如其来的靠近,让她愣了愣。 后座的宴臣感觉自己不应该在车里,应该在车底。 这奇怪的气氛是怎么回事? 他感觉自己像只几百瓦的大灯泡,浑身上下都闪耀着刺眼的光芒。 宴臣很苦恼,这要怎么解释! 我们在玩过家家的假扮游戏?好像也可以。 可他一张嘴,就被槐星打断。 槐星很好心帮他解围,有点不耐烦地说:“你不用解释,江从舟会成全我们。” 宴臣:“……” 江从舟:“……” 宴臣想下车,他还没活够。 槐星眼神澄澈看向江从舟,好像在问他自己说的对不对。 这么多年,他心里只有乔向晚一个人。 念念不忘,旧情难忘。 她既是他的初恋白月光,也是心头难以忘怀的朱砂痣。 红玫瑰是乔向晚,白玫瑰也是她。 那时江从舟甚至为了乔向晚和家里人彻底闹翻了。 槐星好喜欢好喜欢他身上温柔又强大的一面,喜欢他足够的勇气,喜欢他最珍贵的责任心。无数个长梦里,槐星幻想中被他保护羽翼下的那个人,被他用最坚实的臂弯挡住风雨的那个人,都是她自己。 梦境短暂而又虚幻,醒来枕巾都是湿的。 一场梦,一场空。 江从舟抿直嘴角:“抱歉,我恐怕没法成全你们。”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