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盛宝龄眉头紧皱,直到上了楼,看见离生单膝跪在裴辞的房门口,“怎么回事?” 离生紧抿着嘴唇,闭口不言。 盛宝龄才从旁人口中得知,裴辞因为离生擅离职守一事,罚了离生。 可离生分明救了裴辞,明明是护主有功。 守在驿馆的好些人都被派了出去寻自己。 盛宝龄顿时心虚,“你先起来,你救了你家大人,如何能算有过?” 若非有离生,裴辞今日只怕就不只受这么一点轻伤了,这会儿却还在受罚,如此,岂不是寒了人心? 离生却始终维持着跪着的姿态,“属下擅离职守,有罪,是属下该罚。” 盛宝龄皱着眉头上前,敲了敲裴辞的房门,随即推门而进,“你……” 原本要说的话,这会儿全被堵回了喉咙里,只因为盛宝龄眼前所见到的一幕。 裴辞未穿衣裳,郎中这会儿正站在一旁,为他的胳膊肩膀胳膊处包扎伤口。 听见动静,裴辞转过目光,见是盛宝龄,心里沉沉的松了一口气,虽然知道,小皇帝的人不会伤了她,可还是担忧。 若是她再不回来,这伤便是顾不上,便要去寻她了。 “可以了。”裴辞挥手,示意郎中退下。 盛宝龄看向裴辞,半晌一声也不吭。 反倒是裴辞,脸上神色不太对,“你今日去了哪里?” 盛宝龄本来是来问裴辞,为什么要罚有功的离生,可这会儿被裴辞问了这么一句,瞬间心虚了,气势也跟着掉了一大半。 她皱了皱眉头,“我先问你,离生是擅离职守了,可救你明明有功,你这般罚他,当着底下这么多人的面,是否过了些?” 裴辞却板着冷沉的脸色,站起身,走到盛宝龄身边,抬手将房门合上了。 这才道,“他擅离职守,便是再有多少功,也难抵之过。” 看见离生出来时,裴辞当时心都慌了,急急忙忙的赶回驿馆,便是怕盛宝龄出事。 眼前之人,便是他现在还活着站在这里的全部意义。 盛宝龄皱了皱眉头,“但是,今日若没有他,你带出去的那两个侍卫,哪里护得住你,这会儿你还让他当着那么多人的面……” 她还欲说些什么,却被裴辞打断。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