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提及盛宝龄,离生脸色顿时沉了下来,眼神瞬间凌厉,带着几分警惕,“县令大人可知,不该打听的,最好不要打听。” 离生的反应,虽然并未正面回答,却让县令清楚,这位小公子的身份,并不简单,看着主仆二人的紧张样子,指不定比之裴辞,还要尊贵些许。 都是京城来的,非富即贵,只有自己想不到。 县令没再多问,有时候知道的太久,反而不好,这个道理,他清楚。 可走出驿馆,他仍旧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几眼。 而此时,房间里头,盛宝龄的鞋袜已经褪去,如白玉的莲足,此刻被裴辞握在掌心,轻轻揉按着崴到的脚踝。 虽算不上严重,可因为她肤色极白,崴伤处红红一片,实在明显。 看得裴辞心里头不好受。 端详过裴辞的神情,盛宝龄的心里隐隐有些虚,她明明能感觉到裴辞的满腔怒意,可偏偏他这会儿就是一句话也不吭,这越是静,就越是让人心虚。 在这样静的氛围中,盛宝龄终究是没忍住,咬了咬唇,“我带离生了。” 裴辞动作一顿,眼里的光又暗沉了几分,继续揉按着盛宝龄的脚踝,力道却加重了几分,疼得盛宝龄低吟出声。 疼得她眼眶一红,一下子就知道裴辞是故意,顿时心里头就酸酸涩涩的难受。 “疼。”她咬着唇瓣,泛红的眼眶看向裴辞,却没有泪意。 裴辞手上的动作一僵,这才放缓了速度,力道也变轻了些。 这一刻,两人都没有发现,裴辞的行为,盛宝龄的反应,两人之间的距离,是否过分逾矩了。 君臣之间,男女之间,脚踝此等亲密的位置,又岂能被旁人握在手里揉按。 可盛宝龄进宫早,先帝本就对她没有那些意思,男女之事所知甚少,能发觉自己对裴辞与旁人不同的心思,已是难得。 这会儿,裴辞的言行举止,但凡亲近一些,都像一个蜜饯,裹得她心都甜的,甜得她脑袋都晕乎乎的,好半晌都反应不过来其他。 甚至,还想要更多。 比方说,比自己从前设想的还要硬挺的胸膛,靠一靠。 她目光没有焦距,看得裴辞眉头一皱,嗓音有些喑哑,“怎么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