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只是这些,为了新帝的颜面,都不能够言。 裴婉走到裴辞的院子时,便听见了里头传来的交谈声,是神医在传授后续的针灸调理之法。 一道清清冷冷的女音响起,“今日劳烦神医了。” “算不得劳烦,倒是姑娘,要保重身子,莫要过度操劳。” 裴婉往里走,只见神医已经拎起药箱,准备离开。 “神医要走了?” 神医笑笑,摸了摸胡子,“裴大人的身子已无碍,老夫自然要走了,难不成留在这,同你们这几个娃娃过年不成?” 裴婉莞尔笑,“有何不可,明日家父家母便回来了,想当面同神医道谢,还请神医暂留两日。” 然而面对裴婉的挽留,神医却笑着摆手,“老夫平生最怕的便是这些个虚礼,不必不必,走了,也不必送。” 说着,他拎起药箱背着,径直离开。 院中,一下子,便只留两人。 看着眼前之人,裴婉至今都不知道该唤她什么,一个明明已经该死去的人,却出现在裴府中,在兄长身边照料。 这将她从前的所有猜测都印证了。 只是现如今,她根本不知道,是该唤她一声“太后娘娘”,还是一声“盛大姑娘”。 见裴婉一直盯着自己看,不知在想些什么,盛宝龄微微抬眸,问,“怎么了?” 裴婉这才回过神来,“方才神医说,让你多保重身子,今日还是我来守着,你先歇一歇。” 自兄长被从宫中送回,盛宝龄便一直在兄长身边照料,不曾假借她人之手。 盛巩悄悄来劝过一两次,却是没用。 然而更让她忧心的,是盛宝黛。 平日里在府中看着盛宝龄在自己面前晃,可见了盛宝黛,却又要听着她在自己面前哭,为自己那死得冤枉的大姐姐神伤。 盛宝龄扯了扯唇角,回头看了一眼,却是摇头,“无妨,今日想来府中忙,我明日再走。” 裴碗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今日我见了宝黛,她说,齐家同她提亲了。” 盛宝龄微微一怔,齐家? “是齐均。”裴婉道。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