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若是裴家有沈家那家底,她裴婉在这上头,同他沈元让相比,必然有过之而无不及。 奶娘见裴婉不说话了,也心知,自己说的这些,也就只能私底下说来乐呵乐呵,可不能当真,但这一桩婚事,确实不错。 威远侯府世代功勋,这威远侯又是忠义之人,教养出来的儿子,虽说性子是贪玩了些,可待过些时候,一两年的,心智总该有些变化的。 这贪玩的性子,必然也就能够收敛收敛。 奶娘是这般想着的,于是也就多劝了裴婉几句,这么好的婚事,若是退了,于名声也不妥,于两家关系也不利,横竖年纪还小,老爷夫人也不在府中,再看看。 若是能看顺眼,这也是好事。 若届时还看不顺眼,便好聚好散了罢。 裴婉虽然急燥,却也直到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且再看看,若真不行,谁也甭想强求她成婚。 这一看,便是两年。 裴家设私塾,请了曾为先帝授课的老师,秦老学究。 京中好些世家公子都前来裴家求学,这威远侯府的沈从安,自然不会漏。 当日,沈从安得知自家老爹给自己安排了这么一桩事,独爱饮酒听曲儿的他,连夜便要出逃,这端坐在里头听着一老头讲课,可实在不是人受的。 然,之子莫若父,当天夜里,欲爬墙偷溜的沈公子,在自家后院被逮了个正着,从身上背着的行囊里,搜出了银票等等的值钱物件,可见是准备好长一段时间都躲在外头了。 威远侯冷笑一声,下令让人将自己这个没出息的儿子给绑了,明日就给丢进裴府去。 浪荡不羁的潇洒公子沈从安,便被自家老爹这般捆在了柴房里头,饿了一整夜,次日,一听威远侯当真要将自己这般五花大绑的丢去裴府,吓得连连求饶,立下了绝不缺课的誓。 只因那裴府,有不少小娘子,可不能丢了自己这风流倜谠的公子哥的脸面。 尤其是,还有那个与自己有婚约,嘴上从不饶人的婉儿妹妹。 在谁面前丢脸都成,便是独独不能在她面前丢脸。 威远侯冷笑一声,这才命人将其解绑,又恐这不成器的儿子半路跑了,硬是唤了府中不少侍卫跟着去了。 这沿路上的人瞧了,都道这威远侯府的排场就是大,这公子出行,还这般多侍卫跟着,可见这威远侯有多疼爱自己这儿子啊!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