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近一年未见,沈从安几乎都快忘了裴婉是什么模样了。 男学子坐一边,女学子坐另外一边,中间隔着两道屏风,可谓是遮得严严实实得,丝毫不担心有些什么闲言碎语。 可这越是挡得严实,便越是勾起沈从安的探究之心。 也不知道这过了一年,裴婉这张嘴有没有收敛些,也不知道那小脸是否生变,他还记得,裴婉生了一双极其好看的眼睛,像裴辞,但又不像裴辞那般冷着脸。 裴婉待人是疏离的,无论是否说话,但那一双眼睛,总归是好看的,能勾人。 沈从安是这么觉得的。 女席那边时不时传来一两道声音,一道低低柔柔,我见忧怜,便是让人将心给捧出来,也是愿意的。 另外一道声音,针锋相对,语速极快,句句不饶人,时常能将我见犹怜的那位给堵得哼哼唧唧。 可却不聪明,看似占据上风,实则落于下风。 着旁人在旁边看着,只会觉得后者过于刁蛮。 倒是会更加怜惜前者。 沈从安竖起耳朵,听了一日,也只听到了这么两道声音,可不管是前者,还是后者,都不太像是他认识的那个裴婉。 便是一年变化再大,却也不会将一个说话不饶人之人给变得娇滴滴。 也不会将一个名门闺秀,变成粗蛮不堪之人。 裴婉聪明,是个有脑子之人。 沈从安连自己都没有发现,没有听见裴婉的声音,他心里头是有些许失望的。 一直到了下了堂,秦老学究一走,女席那边便热闹起来了。 男席这边的人陆续的走得都差不多了,那边女席得人好似是以为这边没人了,就着方才在堂上所言,被学究打断的话题争吵了起来。 你一句,我十句。 那娇滴滴的一声,带着低低的哽咽之声,听着可实在叫人联系。 另外那个女子,越说便越窝火,说起话来,便也就不再留情,话到了嘴边便直接蹦了出来,“你委屈什么啊,裴府又不是你家,你若真委屈,只管回自己家找自己爹娘哭去!”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