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自那日在大街之上,沈从安跑了之后,裴婉便更加不搭理他了。 先前还是“吵吵闹闹”的,现如今是一句话都不肯说了,沈从安给急的,每日去裴府,便更加殷勤了。 可有时,便是去了裴府,隔着屏风,也是见不到裴婉,奈何裴婉有时,也提早走回院子,以至于,沈从安一日下来,是一面也没见着,偏生裴婉还不爱在堂上说话。 连声音都没能听上两句。 日子一长,沈从安竟然病了。 请过府的郎中,说是感染风寒,可沈从安却一板一眼的纠正,自己这是相思病! 这煎好的药,是一碗也不喝。 底下的仆人,是一个比一个都看不下去了。 两家这么些年,请的郎中都是这么同一个,威远侯干脆使了些银子,让其再去裴府之时,说上一说,这将病情说得是越严重,便越好。 郎中也是好戏之人,更别说这演习了。 又能演上一番,又有银子收,还能瞧瞧大戏,何乐而不为。 当日便寻去了裴府,借着给裴相把这半月一次的平安脉为由,见那裴大姑娘在旁侧,便一副痛心疾首,看不懂现在年轻人的模样的语气,长叹道,“怎的现在的年轻人这般不将自己身子当回事……” “这给的药也不喝,非要把身子熬到不能医……” 裴婉也跟着附和,然而自己所说的却是自己兄长。 郎中却道,“方才老夫才从那侯府过来,这沈公子啊也是病,这明明就是风寒,却一直不肯喝药,非说是什么相思病。” 裴婉愣了一下,侯府?沈公子? 是在说沈从安吗? 他病了? 这郎中一边说着,一边叹气,“枉老夫行医几十年,今个儿却是碰着了板上铁钉,顽固不化。”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