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哭什么(你这么不听话,不吭一声就...)-《给你500万离开我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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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他混乱地在顾小文的吻里面,不知道吐的是什么字,“别这样……”

    “我不……唔。”

    他嘴上想说我不行,但是他的身体已经不由他控制的。

    顾小文轻轻吻着他的嘴角,带着哄劝的意味,然后惊讶于江容的过度反应,他简直像一条已经失去了挣扎能力,只能大张着嘴喘气,在砧板上被开膛破肚的鱼。

    呼吸重的顾小文都觉得震耳朵,还带着尖锐的嗓子里面发出的声音,顾小文都怀疑他真的要不行了。

    不过幸好,童\\子军并没有很强地对战和抵抗能力,江容很快剧烈蜷缩了下,像濒死的鱼最后神经不甘受死的摆尾,然后彻底瘫软不动了。

    江容弓着身子像个煮熟的虾一样,把顾小文盘在身体最柔软的肚腹之处。

    顾小文一只手摩挲着他的头发,一只手在他身上蹭干净,然后推了他一下,说,“再去洗个澡吧,我整理床单。”

    江容好半天都没有动,呼吸听上去很平静,不像刚才,应该是平静下来了啊……

    “容容?”

    江容抬起头,视线和顾小文对视了一眼,然后眼泪就像是自来水管子崩开一样,哗地就流出来。

    并且不伴有任何的声音,就是疯狂地,默默地流下来。

    顾小文:……

    她破天荒地蒙了,她自认自己也算是有经验,尤其是对付江容这种小菜鸡,手法应该是绝对游刃有余的。她甚至因为江容很青涩,所以都是比较常规的套路,并没有玩花\\活,江容怎么也不该是这个反应啊。

    “你哭什么?”顾小文伸手要去碰江容,江容猛地朝后缩了下,眼泪更凶了。

    顾小文:“……”她难道失忆了?她和江容是自愿恋爱吧……?

    她哼笑一声,“你又躲什么,什么意思?”

    “我不至于把你弄疼了吧?”顾小文看着江容,江容不吭声,只是垂着眼睛默默地流泪,无所适从地左右张望了片刻,重新将头埋在被子里。

    顾小文起身下床,叉着腰站在床头盯着江容,“不舒服?”

    江容摇头,顾小文第一次对自己产生了怀疑。

    “那成,”顾小文抬手做出投降状,“我以后肯定不乱碰你,我真是……哎。”

    她转身去了浴室,洗手的时候还在自我怀疑,然后她就见江容从外面冲进来,横冲直撞的样子急得宛如几百辈子没有上过厕所。

    顾小文看着他冲过自己的身边,又冷眼看着他在屋子里乱转,撞到了马桶上,顾小文心里想得很阴郁,要是他敢吐,顾小文绝对让他哭到失声。

    但是江容像个开着重机甲撞进了小巷子的新手,到处哐里哐当的,把洗浴的架子都弄倒了,然后终于找到了他的目标,从顾小文的后背把她紧紧搂住,头埋在了她的脖子里。

    接着不到一秒钟,顾小文就感觉自己脖子热乎乎地湿了,江容又哭了。

    有点不可抑制地抽噎着,顾小文洗好了手,举着双手还滴着水,镜子里江容眼泪比水龙头的水还旺盛,朝着顾小文的脖子里灌。

    但是他看上去又不像是接受不了,毕竟真接受不了,无论是抗拒她触碰,还是现在趴在马桶上吐,都不该是这么紧紧搂着她,还在不断加重力度的样子。

    “容容?”

    顾小文轻声叫他。

    他过了好半晌,才带着鼻音嗯了一声,算是应声。

    抬眼在镜子里看了顾小文一眼,又重新埋头。

    顾小文想到了一种可能,但是觉得有点荒谬,不过这个世界,包括江容存在的本身,就已经荒谬得过头了,所以过头了之后,说不定就是真的。

    顾小文扯开江容手臂转过身,江容短暂地松开了她,又很快抱住了。

    “你怎么回事?”顾小文近距离盯着江容的眉眼,确实没有一丁点对她的抗拒。

    顾小文顿了顿,又问,“你自己……没弄过?”

    江容看了她一眼,垂下视线,轻轻点了点头。

    “天儿爷,你……哎哈,”顾小文瞪着江容,都有点语无伦次,“你都快二十了哎,你就算……你没试过啊?”

    江容摇了摇头,抽噎着,眼泪还是没停,水帘洞似的。

    顾小文:“……哈哈。”

    她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表情,哭笑不得地看着江容又要朝着她倾身抱她。

    抬起一只手指按住江容的脑门,“那你哭,不是难受,不是接受不了。”

    顾小文肯定地说,“就是单纯的哭一哭,就喜欢哭,舒服啊?”

    江容拍开了顾小文按着他脑袋的手,又倾身紧紧抱住了顾小文,顾小文不得不完全靠在洗手池前面。

    顾小文回手撑住了洗手池,免得老腰被江容给折断了。

    江容埋在她脖子里,湿漉漉的像个刚洗完澡的小狗似的,蹭着顾小文的脖子,声音闷闷地说,“嗯。”

    顾小文忍不住笑出声,江容本来都好一点了,结果让顾小文又笑得不好意思,把头埋在她的颈间,好一会都没有抬起来。

    等到两个人重新洗漱好了,一起收拾了床单换了衣服躺回大床上,下午觉的时间已经过去了,索性他们也不睡了,把电视打开,找了个电影看着。

    电影真的是很老的电影了,顾小文心不在焉,倒是江容看得挺认真的,眼角还有点微微泛红,是刚才哭的。

    顾小文靠着江容的肩膀,看着江容因为电影情节时而微抿的嘴唇,恶趣味地先是伸出手指捏他的嘴唇。

    江容被骚扰了几次,张开嘴咬住了顾小文的手指,细细密密地用牙齿硌着,像个啃骨头的小狗。

    “饿了?”顾小文靠在江容身上,声音懒散得堪比冬眠时候的蛇。

    她只有在江容的身边,才会这么放松,这么惬意,顾小文顺着江容的肩头又滑到他的腿上躺着,一双脚从毯子里面伸出外面,晃来晃去,“哎,你过来,我问你点事儿。”

    顾小文语调带着笑意,一听就不像是问什么好事儿,不过江容无法分辨出她语气的细微不同,暂停了电影,低头看向顾小文,回答她上一个问题,“有点饿。”

    顾小文勾着江容的脖子亲了亲,说,“等会儿带你吃好吃的,我问你啊,就你在梦里,做梦梦到之前那些事情的时候,对我有过冲动吗?我在你梦里不是一直躺在床上是个植物人吗?夜深人静时,你有没有?嗯?”

    江容弓着腰低着脖子反应了好一会,才明白顾小文的意思,他猛地直起腰摇头。

    把头摇得拨浪鼓一样,顾小文笑得不行,江容最后还真的仔细想了好久,顾小文催促他起来换衣服,要带他去吃晚饭的时候,还在想。

    他们从枫林晚酒店出来,坐上了山里人自发弄的电动摩的,去找地方吃饭的路上,江容才跟顾小文说,“我不知道。”

    “我的梦里,”江容摇头,“不是,很清晰。”

    “感觉,不清晰。”他说。

    顾小文早就把这茬忘了,她也就是随便问着玩儿,江容青涩得过头了,撸一把都让顾小文产生了某种罪恶感。

    毕竟她也没碰见过这都快二十了,还自己都没弄过的。

    顾小文能想象到,大概之前他是真的不行,就像汪莲华说的,受伤严重,毕竟江容受伤的那个年岁,正好是男孩子才刚发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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