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九 章:何莞-《徐少逼婚:步步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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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绍寒这话语落地,何止是徐黛啊!但凡是候在餐室里的佣人哪个不是惊恐的望着安隅。

    一脸不可置信。

    似是怎也想不到自家太太会说出这么粗俗狂放的话语来。

    去坟头蹦迪?

    安隅默了数秒,,硬着头皮在一干佣人的注视下,望着徐绍寒,毫不客气的怼回去:“你该庆幸,我只是去蹦个迪而不是去开棺起舞。”

    “那我还得谢谢你手下留情了?”徐绍寒几乎咬牙切齿开口。

    磨牙切齿的模样似是恨不得立马将安隅活生生拆之入腹了她。

    “客气什么,”她漫不经心开腔,也不管徐绍寒此时是否被气的不行。

    也不管眼前这人是否一张脸更黑更臭了。

    她倒是颇为悠闲的,且心里还带着几分得意洋洋。

    不让她好过?

    行嘛!

    一家人得齐齐整整的站好队,乐她人之乐,忧她人之忧,苦她人之苦,痛她人之痛。

    要不好过,大家一起。

    凭什么你能当面一套背后一套?

    当面是好好先生,什么都依着她。

    背后暗地里让徐黛来做坏人。

    这人的花花肠子简直是九曲十八弯,防只穿山甲进去都能迷路。

    眼看徐绍寒被气的不轻,她也不恼了,眉飞色舞的模样就差用摇头晃脑来表达自己此时心情的愉悦了。

    “徐太太倒是很开心,”越是见她如此,徐先生心里窝的那股子火更是蹭蹭蹭的往上冒。

    “比起徐先生一副死了女人的模样,我确实还算是挺开心。”

    徐黛:、、、、、、、、、

    徐绍寒:、、、、、、、、

    安隅狠吗?

    挺狠。

    徐黛觉得。

    为了让自家先生不好过连自己都骂。

    “你倒是大方,为了让我不好过连自己都咒,”徐先生怒目切齿的盯着她,阴寒的目光里带着浓厚的怒意。

    阴沉沉的目光盯着安隅,满脸的不高兴。

    “徐先生女人众多,死一个两个的也轮不到我身上。”

    “太---------。”

    啪、砰。

    男人拍桌而起,随即一脚踹翻了身后的椅子。

    徐黛许是意识到安隅这话过分了,一句轻巧的规劝还未来得及出口,便被自家先生这满面阴沉的模样给阻了回去。

    餐室内,徐绍寒居高临下盯着她,怒火中烧的眸子如同那夏日正午的太阳,翻着滚滚火浪。

    让一屋子佣人大气都不敢喘。

    安隅呢?

    依旧理直气壮挺直腰杆儿与其对视。

    在安隅的印象中,徐绍寒依旧是彼时的徐绍寒,依旧是那个处处忍让处处包容的徐绍寒,她从未想过那个素来隐忍得当的男人今日会如此暴怒。

    他伸手,以迅雷之势伸手抽走安隅手中的筷子,而后~啪的一声,筷子被扔掉了睡米开外。

    突如其来的举动惊的安隅有片刻愣神,待她回过来时,整个人被徐绍寒连脱带抱的往楼上而去。

    反应过来时,整个人被他连扔带甩的扔到了床上,尽管床垫很软,依旧将安隅砸的头昏脑涨。

    愣了数秒才回过神来。

    “你疯了?”从未被如此对待过的人今日猛地见到这人阴沉暴怒的一面,整个人都蕴在一股子不可置信当中。

    “要疯也是被你逼疯了,”他阴沉着一张脸面怒斥安隅。

    窗外,狂风呼啸,吹的院子里的花草树木左摇右晃,路灯照耀下,左摇右摆的树影看起来尤为渗人,跟拍午夜鬼片似得。

    “吵归吵,闹归闹,何话当说何话不当说你是不是得让我列个单子出来一一教教你?”

    不待安隅回过神来,徐绍寒冷面寒声开腔。

    满身怒火跟那将将喷发的火山似得。

    安隅提及徐绍寒的风流往事就跟徐绍寒在安隅跟前因为唐思和跟她闹的不可开交一样。

    必须承认,安隅与徐绍寒二人都不是彼此的初恋,二人在结婚之前都有那么些许被人津津乐道的前程往事,依着二人的聪明劲儿,这些前程过往本不该被随意提起。

    既然结为夫妻,即便是不能接受也得接受。

    何况,只是空有花名,并未有任何实质性。

    可这日,徐绍寒跟安隅二人此时就想那站在坟头给彼此挖坑的人,你给我一铁楸,我甩你一榔头。

    你来我往之间毫不客气。

    “何话当说何话不当说你得问问你自己,”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当面一套背后一套?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两面三刀?

    徐绍寒站在床边,望着安隅,被气这声问问你自己给气笑了。

    而后,安隅只见他双手叉腰频频点头,嘴边笑意盛开,就跟那从地狱里跑出来吃人血肉的恶鬼似的。

    “问问我自己?”

    男人伸手借着衬衫纽扣,三下五除二的将洁白的衬衫扔到床尾长榻上。

    而后,去解皮带,且一边动作一边笑道:“我看你别问我,我也别问你了,打一p好了。”

    “徐绍寒,”安隅一声惊恐声从嗓间溢出来,若说刚刚只是猜想,那么此时,这人话语说出来时,安隅敢肯定。

    惊恐的嗓音冒出来时连带着的是安隅连滚带爬手脚并用的想从大床上爬开。

    猛地、却被人拖着脚往回拉。

    “嘴硬?没关系,气我?也没关系,我们慢慢算,恰好今夜风狂雨急,我们增增味儿。”

    安隅能好过吗?

    怕是不行。。

    何止是不行啊!

    男人都是兽性的,这话,安隅不记得在哪里看过。

    起初,她不以为然,婚后两年,即便她在怎么为难徐绍寒,这人的包容之心实在是令她惊叹。

    徐黛不知一次道过如此一句话:“先生年幼时性格极其强势霸道,婚后却都被太太制服了。”

    制服了?

    不不不不,是这人太过善于隐藏。

    她怎有本事去制服一个从小霸道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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