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九 章:何莞-《徐少逼婚:步步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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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有那个本事,她还做什么安隅啊!

    徐绍寒的骨子里有着极深的狼性,不过这人太过隐忍,蛰伏两年,谋得安隅一颗真心。

    且此时,但知晓安隅完完整整的心仪他时,将以往那些没有表露出来的强势霸道悉数表露了出来。

    他画地为牢,用温情将安隅徐徐图之。

    而后,在一举拿下。

    手段何高超。

    这日,安隅喘息难耐之间问他:“藏那么久你不累?”

    “对你素来都是真心实意,从未有半分掩藏,”他动作不停,气息平稳。

    与安隅此时的状况截然相反。

    “说这话你的良心不会痛吗?”她在问,许是这话让人不快了。

    又惹得其粗鲁了番。

    “安隅、男人跟女人的构造是一样的,你不爱我的时候可以往我身边塞女人,鼓捣别的女人去勾引你老公,可你爱我时,我多看旁的女人一眼你都能回家跟我闹许久,而我亦是如此,你不爱我时,我只求你爱我,你爱我时,我要的不仅仅是你的爱,而是你的一切,安安、我从不掩藏自己,只因不屑。”

    他要安隅的心,便光明正大的去谋。

    用温情一点点的去瓦解。

    即便她的心如同南极冰块那般坚不可摧,他也能日日提着开水去溶解你。

    只要功夫深,铁柱磨成针。

    滴水穿石。

    等等过往流传下来的经验足以让他借鉴。

    许是徐绍寒说的话语太过有道理,有道理到安隅无法反驳。

    事实是如此吗?

    是的。

    事实便是如此。

    她不爱的时候可以将女人送到徐先生跟前,爱的时候,他多看旁人一眼便是过错。

    他用实际很好的解释了自己近段时间的强势霸道以及极强的掌控欲。。

    且还是用安隅这个实际案例来说明的。

    “你给我起来。”

    她冷声开腔,无半分好脸。

    可那人理她吗?

    理就怪了。

    徐绍寒对这种事情素来是贪得无厌,如同饕鬄转世,不知饱足。

    几经辗转过后,安隅哭着喊着求饶,喊到嗓子都哑了。

    这人才大发善心的放了她一马。

    屋外、狂风卷着暴雨像无数条鞭子,狠命地往玻璃窗上抽,安隅浑身酸软躺在床上望着窗外黑漆漆的天空,看着哗啦啦倾倒下来的大雨。

    急促的呼吸声此起彼伏,徐先生躺在身后,宽厚温软的掌心落在她发丝上,动作轻柔,像是哄着一只犯了脾气不想言语的小猫儿。

    安隅未动,心中思忖近日发生的事情,思忖着徐家、安和、何莞。

    正想着,天边一道闷雷猛的劈下来,闪电划破了天空,连带着照亮了半边天空。

    吓得正在出神的安隅一个激灵。

    徐先生作势伸长臂弯将人揽进怀里。

    “不怕、不怕,”他柔声哄着。

    说着轻言软语。

    与刚刚的粗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事情解决了吗?

    没有。

    只是安隅已然累到没时间去跟他斗智斗勇了。

    半晌,那人神清气爽起身极快冲了个澡,唤来徐黛将汤药和晚餐送上来。

    伸手将瘫在床上的人儿抱起来,轻言软语的哄着骗着她多吃些。

    一念前,二人恶语相向。

    一念后,二人恩爱情深。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

    安隅不依,而徐先生有的是法子收拾她。

    及其简单的一句话,他说:“你若是还有劲闹,我们在回床上去。”

    这夜,徐先生手把手伺候安隅泡完澡已是临近十一点的光景。

    窗外电闪雷鸣,徐先生将人放在床上盖好被子,将帘子拉了一层又一层,显然是不想让外面的电闪雷鸣惊吓住了爱人。

    入睡时,且还开了两盏地灯。

    防止她起夜害怕。

    首都人民医院,一场兵荒马乱将将上演。

    急诊科室里的医生人手不够,将值班的空堂医生都招呼了下来,

    鲜血,雨水、叫喊、哭闹,种种声响结合在一起,

    一场暴雨引发了多少灾难?

    有多少救护车去了又来,来了又去?

    江止从楼上下来,一边带手套一边问助理医师:“怎那么多伤患?”

    “京西南路与京西北路交叉路口发生一起连环车祸,离我们医院最近,全给拉过来了,台风天害死人,”医生说着,声响渐远,见救护车停在门口直接狂奔了过去,将车上的伤患拉下来。

    一时间整个急诊科忙的不可开交。

    午夜、总统府处于安静中,转而,一道急促的手机铃声打破了这份安静。

    风狂雨急中的一通电话将徐君珩从睡梦中唤醒。

    那侧,祁宗急促的话语声在那侧响起:“何家小姐下班时出车祸了,对方怕是不简单,司机直接当场身亡,何莞刚出急救室。”

    轰隆一声,天空中一道炸雷劈过来,让徐君珩整个清醒。

    睡意顿消。

    “人怎么样?”徐君珩问。

    “无生命危险,”祁宗道。

    这个有备而来能让徐君珩脑子嗡嗡作响,没有一个上位者希望过程当中发生过多难以掌控的意外。

    徐君珩也是。

    徐君珩起身,步伐急切奔至衣帽间,而后,整个人定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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